“還有朧月,嫁給蒙古親王,不知道規(guī)格該怎么定。”
銀子!
皇帝頭開始隱隱作痛,“弘晝成親的時候是你操辦的,花了多少銀子?”
“回皇上,納彩需要彩金,給新娘子打的金簪子,金耳飾、項圈。弘晝是親王,宴席開了五十桌,總計花費紋銀余兩。”
要是只有幾個兒子,這些銀子花了也就花了,要知道國家的稅銀一年要征收2600萬兩,但就是收不上來這么多而已,也就四分之一左右
一想到七八十個兒子等著大婚,皇帝心氣都不順了。
宜修又給皇帝扎了一刀,“皇室公主都要和親蒙古,朧月也要準備嫁妝。按規(guī)矩,陪嫁銀是一萬兩,首飾、頭面暫且不算,各種貂帽、皮褂,綢緞、梭布要三千匹左右?!?
“您也知道那些蒙古王公們對朝廷和他們年年聯(lián)姻頗有不滿,嫁妝豐厚些,也好堵住他們的嘴?!?
皇帝狠狠的捶了下床,“真是美的他們?!?
稅收的銀子可不是全給皇室花,還有所有官員的俸祿在里面,救濟賑災的銀子也得從里面出。
“不行,不能糟踐銀錢?!?
“朧月也就罷了,她的規(guī)格不用降。后續(xù)公主出嫁,一應銀錢和相應陪嫁之物都要減少一半。”
“親王大婚時用的銀錢不能超過兩,貝子們成親只能花費5000兩。”
宜修故作為難,“這也太簡薄了些,出宮建府的銀子本來就比之前少,大婚又少了一半?!?
“臣妾怕孩子們有怨?!?
皇帝拍拍宜修的手,終于發(fā)自肺腑的稱贊道,“你啊,就是太良善了。”
良善嘛?
回到景仁宮,宜修讓侍候的人都出去,她要一個人靜靜。越想越覺得可笑,捂住嘴,無聲的笑起來,可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
原來自始至終,清清楚楚記得姐姐的,只有她一個人。
唯一記得弘暉的,也是自己。
無聲的痛哭好半天,宜修才喚剪秋過來打水替她梳妝。
安陵容就在這時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膝蓋狠狠的跪在地上,那響聲一聽就很痛。
“皇后娘娘,求您救救弘潤,千般錯萬般錯都在我身上,與弘潤無關??!”
宜修頭都沒回,而是讓剪秋不要給她戴太過華麗的的頭簪,“皇上因為銀子心煩,就不要刺他的眼了?!?
“娘娘,您是看著弘潤長大,弘潤待您也是一片赤忱之心。”
安陵容凄凄慘慘的哭了好長時間,宜修才讓她起來,“慌什么,皇上不過是生氣了,等消氣了,自然就能把弘潤放出來?!?
“真的嗎?”安陵容也是實在沒了辦法,誰都沒經(jīng)過皇帝磨練,也不知道這個奪嫡具體要怎么做。
一招被皇帝挑破心思,可不就亂了手腳。
宜修覺得這幫人輸?shù)牟辉?,皇帝病重前,宗親們和一品大員都要進宮守著,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后宮亂糟糟的。
真的到那個時候,后宮哪個女人都不允許出來。
除非子嗣艱難,皇子的生母才能走到前面。
現(xiàn)在才哭,早了點。
她確實沒有親子,但她還有丈夫,丈夫是天子,可以操弄這條真龍,為難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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