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握著酒杯,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向酒館老板佐羅詢問:“我想問一下,這幾天有沒有卑鄙的外鄉(xiāng)人到此!”那些外鄉(xiāng)人膽敢獵殺我的伙伴——白狼,以及其他狼群的成員,他們必將為此付出代價。村莊里的商店不多,而作為村子里唯一的酒館,這里是他們補充物資、購買消耗品的必經(jīng)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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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鄉(xiāng)人雖然傷害了你的伙伴,但在村子里的人們眼中,那些狼群同樣是禍害。”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說不定你讓那些外鄉(xiāng)人嘗嘗你的子彈厲害,但那些村民可能會因此對你有意見?!?
我沉默了。佐羅的話像一記重錘,擊中了我的心頭。
如果按現(xiàn)實來說,我不能只顧及自己的情感,而忽略了村民的感受。
那些外鄉(xiāng)人可能是被雇來保護村莊,防止狼群的威脅。如果我盲目地對他們采取行動,可能會讓我在村民中失去立足之地。
但作為焚血狼王,我知道這村莊隱藏著更深層的秘密。
我要報仇的話會找到一種方法,既能為我的伙伴報仇,又不會讓村民對我產(chǎn)生敵意。
但可惜這里并非是現(xiàn)實的產(chǎn)物。
“但是佐羅,別讓我戳穿你的偽裝,整個村莊沒有一個是活人,他們都只不過是為你一時的念想所束縛的可憐之人。
你只不過是沉浸于你自己偽裝或者是舞臺失敗者?!蔽依淅涞卮链┝搜矍白袅_那星星作息的假態(tài)。
這個村莊里的所有人,根本就不是活人。
他們只不過是眼前這位名為佐羅的蒙面英雄,用他那僅剩不多的某種特殊詛咒顯現(xiàn)出來的產(chǎn)物,用來束縛他那個懦弱的心。
“我沒興趣欣賞你那滑稽的表演,我只在意我的唯一老伙計究竟是被誰所殺?”我眼中出現(xiàn)了某種兇狠的印象,同時身體開始某種變化,像是要暴走。
“別在我這里撒野,就不能讓我再表演一會兒?”佐羅拍了拍手,四周那些熱鬧的酒客瞬間化為泡影消失。
整個酒館瞬間化為一種破敗的地方。
“我只是一個失去家園,沒有歸屬感的野獸,我不懂得你們?nèi)祟惸切┍硌菥烤褂泻我饬x?就像你日復一日輪回一年,承受著一些虛假存在對你的指責以及辱罵,真是可笑!”我清楚記得佐羅這幾年在村莊中扮演著夜之英雄的角色,但這些只不過是在佐羅詛咒的這個村子里,日復一日的虛假輪回。
我凝視著佐羅,他的真實身份已經(jīng)昭然若揭。
這個村莊,這些村民,甚至連同佐羅自己,都被困在了一個永無止境的詛咒之中,重復著相同的生活,相同的悲劇。
“告訴我真相,佐羅?!蔽业穆曇粼诳諘绲木起^中回響,低沉而堅定,穿透了這虛假的熱鬧。
“是誰奪走了我的伙伴?我不想再被你的戲碼愚弄?!?
這個被詛咒的村莊,每個靈魂都在無休止地輪回,每個角色都在扮演著他們的部分。
但那三條白狼,接受我饋贈進化的白色毛發(fā),是我真實存在的老伙計。
他們不應該就這樣死去,他們的皮毛,他們的靈魂,都應得到尊重。
但那些卑鄙的外鄉(xiāng)人不僅殺害了他們,甚至連皮毛中蘊含的狼魂也一并吞噬了。
我只能含淚將他們制成皮毛,作為紀念。
我多么希望能找到一個有緣人,讓他接受這皮毛中狼魂的饋贈,成為像我一樣的狼人。
但可惜已經(jīng)被吞噬狼魂的他們,只能淪為皮革被我披在身上。
“好吧,真是服了你了,沃夫。”佐羅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讓我感到一陣暈眩。
“如果我告訴你,傷害你老伙計的是你的女兒,你會怎么辦?”
“我有女兒?”我的聲音中滿是懷疑和不信。
我回憶著這些年孤獨的生活,我不記得有過任何子嗣。
我仔細搜尋我的記憶,這幾年我?guī)缀醵际枪律硪蝗?,陪伴我的只有佐羅和這村莊的虛假表演。
“佐羅,你是不是趁我發(fā)狂的時候,對我施展了什么手段,讓我在你的表演中真的誕生了一個女兒?”我質問道,雖然我相信曾經(jīng)的蒙面英雄佐羅代表正義以及那時候他的人品可以值得信賴,但我現(xiàn)在不敢相信這個被懦弱包圍內(nèi)心的他。
我甚至可以想象,因為恐懼、猜忌、懦弱等性格,這位佐羅真的可能在這舞臺劇中給我整出了一個女兒。
“你這是什么意思,佐羅?”我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戲劇性緊張氣氛在酒館中彌漫。
佐羅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沃夫,你還記得那次滿月之夜,你失去控制,跑進了村莊……”
他的話語未落,我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那夜,我確實失去了控制,但之后的事情我卻沒有任何記憶。難道我真的在無意識中,留下了一個后代?
“不可能!”我咆哮道,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佐羅,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
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變化,狼魂的力量在我體內(nèi)涌動,我感到自己即將失去理智。
“否則什么,沃夫?”佐羅看著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挑戰(zhàn),仿佛在試探我的極限。
這場戲劇性的對峙,讓我感到自己被卷入了一個更大的陰謀之中。我必須找出真相,無論它多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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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即將變化為完整形態(tài),準備撕碎眼前佐羅之時,他突然大笑:“哈哈哈,老伙計,我開玩笑的。”佐羅拍了拍手,用一種輕松的態(tài)度壓下了我的血脈狂化。
“感覺出來了嗎?”他問。
聽到他的話,我感受了剛才那股失態(tài)的感覺,同時也感受到那股違和感。
“為什么我感覺你所說的那個噩夢變?yōu)榱爽F(xiàn)實,真實出現(xiàn)在我的記憶,但是你剛才又驅散了的估計,莫非你在玩弄我的記憶?”我感到剛才那股真的感覺,似乎是我真的在舞臺上坐了,我安排了一出戲碼讓我真的有了后代女兒。
“玩弄記憶?不,我不是在玩你的記憶,而是有人在玩弄我們的認知記憶!”佐羅說到這拿出了一本圖文,上面是一個特殊的符號。
“這是?”我看著這個印記,突然有股熟悉的感覺,野獸的直覺告訴我,似乎這幾天的噩夢跟這個印記有關。
這個印記的顏色通常以深色調(diào)為主,如黑色、深紫色或深藍色。
形狀可能是一個復雜的幾何圖形,或者是一個抽象的符號,中心可能有一個眼睛或者星星的圖案,象征著洞察和指引。
“這是永夜的神使,夜之魔女還是夜之夢魘的印記,反正我也記不清了。
你只需要知道最近的噩夢跟這個印記,或者說跟永夜的某種神器有關?!弊袅_拿著這個符號,解釋著它的象征意義。
象征意義:夢魘印記可能代表著永夜選擇的神使,夜之夢魘的智慧和策略,以及他與夢魘世界的聯(lián)系。
“神器!”我腦海中聽到“神器”二字,突然一個陌生的寶典闖入了我腦海,讓我不由自主地說出那個神器的名字。
“迷境寶典?!蔽业穆曇粼诰起^中回響,帶著一絲自己也不解的堅定。
“你竟然知道這個神器?!弊袅_用意外的眼神看著我,焚血狼王沃夫。
“我并不清楚這個神器,只是當我看到這個印記時,我腦海中會出現(xiàn)這個神器的名字?!蔽一卮穑闹谐錆M了疑惑。
“原來如此,你是被選中之人?!弊袅_看著我,眼神復雜,像是在看一個即將面臨巨大不幸的人。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感到一陣惡心,看著佐羅那似乎要憐憫我的樣子。
連自己的懦弱都無法擺脫的人,竟然還想要憐憫他人。
“我覺得我不應該對你計較太多,老伙計。
你似乎不知道這個印記代表什么?被它盯上的人,死亡已經(jīng)算是最終的解脫?!弊袅_用著可憐的話語,透露出了這本書的來歷。
“這件事情要追溯到上古時期,上帝創(chuàng)造了世界,創(chuàng)造了光明驅散了黑暗,稱為光暗交替。
白天屬于人類,夜晚屬于黑暗生命。
但在夜晚,人類為了抵抗黑暗,靈境開始降臨,讓所有人類的靈魂收入與夢境的保護之中。
而黑暗生物在黑暗之中無法襲擊處于靈境中的人類。
永夜利用靈界基礎創(chuàng)造的夢境,讓噩夢襲擊人類,不斷吸收人類的恐懼。
記載著靈界與夢境之間的禁忌知識的書本就是迷境寶典。
它可以溝通魂魄進入靈境,進入更深層次的秘密,也可以操控人的夢境,以夢境影響現(xiàn)實?!弊袅_說到這兒說了個有趣的知識。
那就是當上帝為了保護人類,約束黑暗生物制定的有一項特別立法,那就是房屋是人類最后的保護所沒,有房屋主人的允許任何黑暗生物無法進入房屋,當然就算有房屋的保護,那些黑暗生物依舊會以噩夢的方式入侵主人的夢境,收割他們的恐懼。
“所以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或者說跟我最近做的噩夢有什么關系?”我聽著佐羅的話,感覺像是曾經(jīng)只在傳說中才有的故事。
“當然有關系!直至現(xiàn)在最后出現(xiàn)的迷境寶典是被稱夜魘迷諭掌握的,他致力于用一些特殊的人完成某項儀式,讓噩夢沖破靈界,讓永夜借助夢境降臨于所有人的意識當中,創(chuàng)造屬于人類的永夜?!?
“所以我就成了那道儀式上的祭品?!蔽业穆曇糁型嘎冻鲆唤z不安。
“沒錯,不僅如此,你這幾天還在做噩夢,對吧?”佐羅用一種憐憫的目光再次看向我。
“當儀式完成之時,你所做的噩夢都將化為現(xiàn)實。
在那之時,無論是誰都無法分清夢境與現(xiàn)實的區(qū)別?!?
“所以我只需要阻止那場儀式,我就可以擺脫噩夢了?!蔽衣牭竭@,算是明白自己成為了祭品,只要殺掉那個主持儀式的家伙就可以結束這場噩夢。
“不,你就算殺掉那個主持儀式的家伙,永夜始終會選擇新的神使繼續(xù)完成那場儀式。
畢竟永夜是這個世界基本規(guī)則之一誕生的神,祂永恒不滅。”
“所以你恐怕不知道你接下來余生都將會被噩夢纏繞。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佐羅的話語像是一道判決,宣告了我未來的悲慘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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