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我,在最后關(guān)頭都可能會成為你的祭品,化作一把利刃,為你在通往完美結(jié)局的祭道路上披荊斬棘!”
伊比魯艾說完后,偷偷瞄了一眼王天輝的臉色,發(fā)現(xiàn)依舊陰沉得可怕。
她心里一緊,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又說道:“不信你問問你體內(nèi)的那三個殘魂呀!”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這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解釋,能讓這位大叔消消氣。
“天輝她說得確實在理啦,我們真的沒辦法一直陪你走到最后呢!
就那次你毅然決然斬斷和我們的聯(lián)系,跑去擁抱新的生活之后,我們的因果還有命運化作了誓與枷鎖重新綁定著我們的血脈!”
話剛落音,一位身著潔白長袍的女子裊裊婷婷地從騎士王天輝體內(nèi)飄出。
她那一頭如瀑布般的金發(fā)肆意垂落,白皙的肌膚好似春日初雪般純凈。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胸部異常飽滿,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起伏。她手中緊握著閃耀著圣潔光芒的十字劍,正是劍十字圣倫。
此刻,她柳眉輕蹙,美目流轉(zhuǎn)間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緊接著,一個身著綠色琉木輕甲的女子現(xiàn)身。
她身形矯健,沒有面甲遮擋的面容顯得格外精明,眉眼間透著一股靈動勁兒。
一頭利落的短發(fā),發(fā)色竟和她的鎧甲一樣,是清新的翠綠色。周身還縈繞著絲絲雨色氣息,仿佛她隨時能召喚出一場朦朧細雨。她手持長槍,正是槍十字幕星。
最后,一位身形修長的女子緩緩浮現(xiàn),她始終被一件奇特的斗篷嚴嚴實實地包裹著,別說面容了,連頭發(fā)絲兒都瞧不見一點兒。
她背著一把造型古樸的長弓,靜靜站在一旁,周身散發(fā)著神秘又高冷的氣場,正是身份成謎的弓十字。
“和你相處的這些年呀,我時刻都能感覺到和祂之間那份沉甸甸的約定。
那份約定化作的律令去牽引著我們的命運!
那個名為白茗的女孩兒,她是好女孩!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我一直沒能好好完成約定,感覺自己像個逃兵,一直在違約,違背和他的諾?!?
圣倫微微低下頭,回憶著那份律令當中那位名為白茗女孩兒的一生,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紅。
“俺也是這么想的!”
幕星用力地點點頭,眼神堅定得如同破曉的曙光,“不管咋樣,俺都不會忘記和那位神明的約定!”
“就像那位最后的傳人木榫,哪怕她背叛了自己的種族,她也都要完成他家族的約定!”
“我也一樣。
我能清晰感受到血脈里木星精靈女王的詛咒和呼喚,可我更忘不了祂刻在我們血脈深處獨屬于奈德家族的明鏡老祖與祖神奧普瑞爾的約定。
為了這份誓,就算要和全世界對抗,我也絕不退縮!”弓十字的聲音從斗篷下傳來,雖然低沉,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現(xiàn)場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圣倫和幕星都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而弓十字依舊被神秘的氣息緊緊環(huán)繞,沒有露出容貌仿佛藏著無數(shù)不為人知的秘密。
“好吧,你們成功說服我啦!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的是,為什么我兄長的名字會和你一樣!”
其實王天輝倒不太在意血脈帶來的力量,畢竟他如今已經(jīng)踏入意念體系,對血脈的要求,不過是把它當作充電寶,用來補充自己意念的消耗罷了。
然而比起這個,他更在意槍十字名字的由來。
即便融合了多人命運,但牽扯到“琉木騎士”這個名字,莫名讓他想起了那位精靈少女,那個欺騙他許久,還一直與他作戰(zhàn)的“不巧騎士”。
而且,她的木榫名稱,竟和與自己妹妹訂婚的兄長極為相似。
“這或許和命運有關(guān)!
畢竟在某些情況下,吃設(shè)定、吃書設(shè)定很常見啦!
就像槍十字家族曾經(jīng)的設(shè)定,本應(yīng)是古樓蘭護法三大家族之一,可后來卻變成幕星精靈與古樓蘭人通婚誕生的混血種家族。
畢竟是輕小說嘛,更注重男女情感推進,一些工具細節(jié)設(shè)定,都是為了主角情感和事件服務(wù)的啦。”
伊比魯艾這邊直接插嘴,興致勃勃地講述著輕小說的寫作細節(jié)。
“你看,就像他,他叫林闊,是你曾經(jīng)在《月騎士番茄一班》里的教師,也是曾經(jīng)的第四任守望騎士。
就算變成了狼人,最后還是在古蘭王律令誓約的召喚下,重新成為弓十字。”
“當然啦,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曾經(jīng)的古樓蘭高層,為了獲取純正的槍十字血脈,于是獻祭了你的那位隊友,不巧騎士,那個擁有精靈血脈的琉木騎士,隨后利用他的血脈激活了你兄長木榫的血脈。
畢竟當時你妹妹直接獻祭了無數(shù)人類的血脈,只為創(chuàng)造白槿的容器。
只是獻祭名義上的兄長和名義上的未婚妻,就能獲得槍十字的傳人,這多劃算呀!”
“雖然有這種可能性,但為了避免邏輯不通順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你們?nèi)齻€殘魂的血脈都化作命運的律令。
只要擁有曾經(jīng)圣倫幕星明鏡血脈的人,都可能成為你的命運,只不過和主角交集越多、越靠近主線的人,就越會被你們的誓律令吞噬,成為你們命運的一部分?!?
“嗯?你們都盯著我干嘛?”
一直在滔滔不絕的伊比魯艾,感受到空氣中的寂靜,發(fā)現(xiàn)那三個殘魂正盯著自己,那表情仿佛要把他生吞了。
“別打我嘛,我真的只是在說大實話呀!”
伊比魯艾一邊抱著腦袋,一邊帶著哭腔叫嚷,眼睛里還閃爍著狡黠的光,“你們都不知道,在我拿到的那個屑人世界命運設(shè)定里,有個超勁爆的事兒!
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天天圍著主人轉(zhuǎn)的精靈女仆琉木榫,誰能想到,居然是那位主人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她故意頓了頓,看著眾人被勾起好奇心的表情,心里別提多得意了,“重點是哦,那位主人,那個屑人,最后竟然對自己的親哥哥下手了!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咋想的,是是被美色迷了心智!
還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苦衷,反正劇情簡直絕了!”
“你說親兄弟、哥哥?
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同父異母的話,那他們的父親肯定有故事??!只能說,不愧是能勾……攀上圣倫家族女人的伯爵,追女人的本事真是一絕,連精靈女王都能追到!”
血鐮眼睛放光,一副吃瓜吃到撐的興奮模樣,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還有什么猛料,統(tǒng)統(tǒng)放馬過來”。
“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是記得有一段劇情,講的是幕星與圣倫血脈結(jié)合誕生的混血種。
他被創(chuàng)造出來,是為了拯救白槿那充滿荊棘的童年,還有避免她未來被外神罪主詛咒,后又被可兒背刺而死的悲慘命運?!?
血鐮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本子記錄著有關(guān)那位姬白-布里安的命運軌跡!
同時也翻開了那位名為諾裘被創(chuàng)造出來工具的故事!
“他雖然是個男生,但因為身上的精靈血脈,長得那叫一個雌雄莫辨,比女生還漂亮。
結(jié)果呢,為了推動劇情發(fā)展,居然和白槿被分配到了同一間女生宿舍!
我的天,當時那場面,簡直了!”
血鐮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接著眉飛色舞地講:“有這樣的先例在,哪怕那位精靈女仆琉木吉是個男扮女裝的男娘,姬白還是對他下手了!
也不知道姬白當時心里咋想的,難道是被琉木榫那張漂亮臉蛋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連他是男是女都顧不上了?
還是說,背后有什么更深層次的原因,比如家族使命、命運糾葛啥的……”
血鐮越說越激動,完全沉浸在自己腦補出的精彩劇情里,仿佛眼前正放映著一部跌宕起伏的大戲。
看著腦補的血鐮刀那三個殘魂相視一笑,決定回到天輝的精神空間之后再教訓(xùn)她,至于眼下嗎?
那三個殘魂不由分說,直接舉起了武器,對著一開始的罪魁禍首!
“果然,對于這種很雌又小又鬼的家伙,就該出重拳!”
槍十字用著吃人的目光緊盯著眼前這個雌小鬼!
“不要啊,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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