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彥朗:“怪我怪我,收到消息我就著手安排,沒想到還是晚了,你沒事就好。”
“這些人是?”江璃問,一邊看向那個眼神特別熱情的怪老頭。
要不是江璃確定自已不認識他,都要以為這老頭是她什么人了。
那眼神就像第一次見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激動。
“等會你就知道了,大家都沒事我就放心了?!?
知道這些人不是來他們家找茬,或者還是站他們這邊的,江璃就要搞事情了。
“有事,誰說我沒事了?”
一句話,于彥朗都要嚇死了:“他們傷到你了?!快快快讓軍醫(yī)過來看看?!?
“這下江璃是真驚訝了:“不用,我沒受傷,你怎么還把軍醫(yī)帶過來了?”
那位老頭就關切的走上前:“江璃同志是吧,我是國家軍事研究所的領導,我們是過來解決這次的事,你放心我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這么一介紹,江璃終于明白這老頭為什么這樣的眼神看她了,算算時間,那汽油應該也提煉出來,他這怕是已經(jīng)見過用那方法提煉出來的汽油燃燒率了吧。
看來,弄點東西,還真能釣大魚。
不過這大魚是不是有點太好釣了,就一個提煉汽油,有這么稀罕?
再仔細看看這老頭,還有他的鞋子,注意到他身后的人,江璃唇角勾起。
熟悉她的人就知道,她這樣的微笑就是戲精上身,得知她的人要慘了。
江璃突然敬禮:“首長,我要舉報,我們家八輩子的農民,根苗正紅,我丈夫是副營長津貼六十五元,我是機械廠研發(fā)部長八級工,津貼一百二十四塊錢一個月,家里日子過得好點,這些人就上門誣陷我們?!?
“甚至在沒有調查更沒有證據(jù)的時候就上門暴力執(zhí)法,毆打我的家人?!?
“若非我們回來得快,現(xiàn)在我婆婆就躺在這了?!?
“我丈夫為國爭光,攢下軍功無數(shù),我同樣也為國工業(yè)方面做出貢獻,現(xiàn)在我的家人卻被如此對待,我希望組織能給我們一個交代!”
“否則讓我們如何繼續(xù)為國家努力,為國家貢獻?!”
今日這樣的事若不鬧大,江璃很明白,后面可能還會出現(xiàn)第二次,第三次。
在這年代,她有自保的能力,腦中的知識能讓國家為她護航,她為何不用?!
于首領沉著一張臉,看向一旁怔愣的紅袖標,聲音怒而厲。
“領頭的人呢,給我出來?!”
張建峰整個人都懵了,這情況他再傻也明白,這根本不是來抓拿周博川的。
人家是為江璃來的。
垮著一張臉,張建峰站了出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然而他還沒說話,就被人劈頭蓋臉的罵過去。
“江同志說的是不是這回事?誰給你們的膽子暴力執(zhí)法,傷害人民群眾?!”
這聲怒吼,張建峰心尖都顫了顫。
說話底氣不足還結結巴巴的:“首領,我們也是接到舉報,說他們家日子奢靡,才來調查的,我們并沒有傷人,是他們阻攔,而且還是周博川先動手的?!?
“你看看我們這些傷,他是軍人還對我們動手,我們也是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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