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母沒錯過江暖的眼神,挑剔的看了眼江暖,道:“早兩天志文洗的碗不太干凈,男人做這樣的事還是不夠女人細心。”
“暖暖啊,以后還是你洗碗吧,你洗得干凈?!?
“指望一個男人干活,自已都干完了,你說是不是?”
“他們男人都一個德性,只會說等會等會,叫得來,自已什么都做了,指望他們干嘛,是吧?”
江暖只能尷尬的點頭,沒有反駁。
鄧母頗為滿意江暖的態(tài)度,繼續(xù)道:“等會洗完碗,記得把水留著,這可不是你們鄉(xiāng)下,每一滴水都是要錢的,這些水還能留著傍晚澆一下后院的菜呢。”
“知道了?!苯粗牖貞?。
鄧志文此時也出聲了:“娘,醫(yī)生說暖暖骨盆比較小,現(xiàn)在每天需要散步,走動走動,以后生產(chǎn)時順利點。”
“傍晚我約了同事喝兩杯,不回來吃飯,晚飯后你不是散步嗎?正好帶上暖暖。”
鄧母點頭:“這沒問題,以后傍晚我?guī)е黄鹕⒉骄托?。?
江暖猛地抬頭看向鄧志文,眼底帶著懇求。
然而鄧志文完全沒理解江暖的意思,反而還覺得挺愉悅的:“暖暖,以后你每天跟娘散步剛剛好,正好有個伴?!?
在鄧志文看來,反正他娘還有他媳婦都要散步,兩人一起相伴,更好,這樣就不用浪費他時間。
簡直兩全其美!
江暖看著這樣的鄧志文,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怨氣。
礙于鄧母他們都在,江暖便沒有發(fā)作,只能把氣都往肚子里咽。
今天正好鄧父鄧母都要加班,所以他們吃完飯坐了一會就出門了。
鄧大哥也想多賺點,到時好娶媳婦,所以吃了飯就去郵局繼續(xù)送信。
等家里沒了人,江暖終于爆發(fā)了。
看著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鄧志文,江暖氣得一個枕頭就扔過去。
鄧志文睜眼,看到淚流滿面的江暖,只覺得內心一陣煩躁。
“又怎么了?我又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這樣?我等會還要上班,你就不能讓我歇會嗎?”
江暖看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已做錯什么,她又為什么生氣,氣得呼哧呼哧喘著氣,死死瞪著面前這男人。
“鄧志文!”
“就只有你累我不累是不是?你每天上班,難道我沒有每天大著肚子去學習嗎?”
“我每天學習回來,還要煮飯,洗碗,收拾院子,我不累是嗎?”
“鄧志文,我讓你陪我晚上散步很難是嗎?”
鄧志文都無語了:“我沒說你不累,可你可以不干啊?我娘叫你干,你別理她就行了。”
“再說了,我又不是不陪你散步,只是我娘剛好去散步,你們一起有個伴,不是正好嗎?”
江暖看他這樣輕描淡寫自嘲哼笑了下:“不理她了?你說得倒是輕巧,你娘叫我干活,難道我說不干嗎?”
“難道她喊我,我理都不理會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