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他也不知是哪里靈光一閃,在車庫一堆豪車里選了這輛。
剛才看到先生給太太系安全帶時,太太那害羞模樣,張管家覺得自己管家這份工作干得針不戳!
彼時。
一個穿著t恤球褲的清瘦少年從別墅區(qū)外往里走。
少年手上拿著籃球,百無聊賴的左右手換著玩。
兩個傭人保姆模樣的人走在他前面,邊走路邊聊天。
隱隱約約,他聽到了前面人的對話。
“你聽說沒有,小區(qū)里又有一戶人家的男主人出軌被太太抓住啦?!?
“你說的是最大的那棟別墅家里嗎?”
“這我不知道,聽到我家太太和別人聊天時說到好像姓齊?是齊劉海的齊吧?你知道是哪家嗎?”
“哎呀,不是齊,是祁,就是最大別墅那家?!?
“我還聽說,八成要離婚呢?!?
砰——砰砰——
聽到動靜,兩人收小音量,轉過頭。
發(fā)現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不小心弄掉了籃球,又扭過頭繼續(xù)閑聊起來。
祁少白彎腰撿球,眸光漸漸變黯。
站起身時,仰頭長長吐了一口氣。
以他現在的年紀,還沒有把心事藏于心底的能力,方才還平靜的臉上變得陰陰沉沉。
哪怕盡量不去想,腦袋里還是反復回想著剛才聽到的話。
路燈斜斜照在祁少白清冷的面龐。
他咬著牙,眉頭緊皺。
老爸出軌了?
心中那個名為“家”的,不具象的東西,仿佛才剛剛建立起一點點,又轟然倒塌。
七月的晚上氣溫悶熱。
祁少白胸口被一團郁結堵住,嗓子眼比夏夜的天氣還要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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