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他們旁邊的小保鏢,看上去兇兇的,很不好惹的樣子?!?
被人誤認(rèn)為是保鏢的祁少白,望著長長的隊伍,面色一沉。
他本來就長得桀驁不馴,眼神清冷帶刺。
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羽絨服,掩蓋住少年清瘦身形,顯得比平時壯實不少。
頭戴炭灰色冷帽,雙手插兜,更像個新入職的年輕保鏢了。
二十分鐘后,隊伍終于排到他們這里。
滑道一共有八個,完全由冰塊堆砌而成,從上面望下去,一眼看不到頭。
工作人員把小爬犁的位置調(diào)整好,引導(dǎo)盛沐沐坐上去。
她左右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祁少白已經(jīng)坐好,腿崩直準(zhǔn)備就緒,眼中浮上難得一見的少年陽光沖動。
另一邊,祁默沒有立刻坐上爬犁,而是在安全指示牌前駐足,眉心淺皺著。
不一會,他在盛沐沐身后蹲下來。
冷風(fēng)裹挾著他磁性低沉的嗓音送至她耳畔:
“手不要伸到爬犁外邊,注意安全。”
盛沐沐緩緩側(cè)頭,與男人視線相撞,頓了頓:“…嗯?!?
話落,男人站起身,往旁邊滑道走去。
見此情景的祁少白,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察覺到自己沒被老爸關(guān)注,心里莫名泛酸味,他移開視線,滿不在乎地將目光落在別處。
“你也是?!?
忽地,一道低沉短促的嗓音傳來。
經(jīng)過祁少白身后的祁默淡淡對他提醒了一句。
祁少白猛地回頭,怔愣一下。
少年眼里的刺仿佛被融化一般,重重點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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