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擇木而棲,他的選擇無可厚非。
雖然堂新集團(tuán)在沈市資產(chǎn)排行數(shù)一數(shù)二。
但若是和在京圈都稱得上頂尖豪門的祁家一比。
相形見絀。
明眼人都知道該站哪邊。
只是他很意外,像祁默那樣成功的商人,早已練就出喜怒不形于色,將盤算與野心都藏在心底的能力。仿佛天生便是無情無欲的人。
可今天,祁默說話時,絲毫沒有掩飾平淡話語之下的驚濤駭浪。
就像是故意想讓他們明白一般。
想到這里,電話那頭的人一陣寒意冒出,慶幸得罪祁默的不是自己。
隨后匆匆說了兩句場面話,掛掉電話。
曲慧站在路邊,握緊手機(jī)的手無力垂下。
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襲來。
這一刻,她終于知道,自己的敵人從來都不是盛沐沐。
她連和她競爭的資格都沒有。
從曲慧接起電話那刻,盛沐沐已經(jīng)轉(zhuǎn)頭離開。
盛沐沐不喜爭執(zhí),更何況是對方單方面將她當(dāng)成假想敵的爭執(zhí),無謂且無聊。
曲慧望著盛沐沐背影,眼淚逐漸浸濕眼眶。
模糊中,見到一輛車停在盛沐沐旁邊。
身形挺拔高大,眉眼硬朗冷峻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俯身對盛沐沐說了幾句話。
曲慧分辨不清盛沐沐臉上表情是在笑還是別的。
只看到,那個高高在上,她做夢都想要與之并肩的男人,為他太太拉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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