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句警告顯然對醉鬼毫無作用。
盛沐沐手輕易從男人握得不緊的大掌掙脫。
張開,再度移動到他胸膛。
五指并用,掐了一把。
掀開醉眸,蠻不講理地道:
“摸一下怎么了?”
接著,纖細的手指微微一彎。
撓了撓,又掐了兩下。
襯衫衣料很薄,似癢似勾的觸感透過衣料傳來。
祁默呼吸緩了幾拍。
清冷漆黑的眸子被攪動起波瀾。
極力克制壓抑的情緒幾乎要沖破胸口。
他深呼吸,壓下胸膛如鼓的心跳。
再次捉住她的手,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
不準她繼續(xù)撩撥胡來。
也不準自己趁人之危。
車至途中,小王下去買來解酒藥。
祁默喂盛沐沐喝下后,又將她摁在懷里強迫她安靜。
到達別墅時,解酒藥好像起了些作用。
她安分許多,不再亂摸亂動。
只是環(huán)住男人脖頸的手還一直不肯松。
祁默抱她下車,打算抱她上樓。
她皺眉推開他,逞強道:
“我自己能走,我給你走個直線瞧瞧?!?
說罷,搖搖晃晃要邁開步子。
腳還沒落地,一只手臂從身后穿過來,扶住她的腰,不理她再三叫囂,強勢將人帶走。
主臥在二樓。
距離不遠,兩人卻足足走了三分鐘。
盛沐沐酒醒了幾分,能夠分清當下情況,恢復部分思考能力,可也更不安靜了。
從“動手動腳”變成了“問題少女”。
一直在發(fā)問:
“祁默?你怎么回了?”
“你不是在德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