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你為什么不跑酷?
為什么不打滾?。??
至少也要嚎叫兩聲才對啊!
好沒勁哦。
直到她轉頭看了眼身邊另一位祁姓男人,才恍然大悟。
祁默面上淡定相比祁少白有過之而無不及,正慢條斯理放下咖啡杯,修長手指扶到名貴腕表上,抬眼朝祁少白點了下頭。
嗓音低沉無波:
“嗯,考得不錯?!?
盛沐沐認命似的淺淺吸了口氣:“”
好吧,小祁是重度爸控。
只要祁默在場,無論祁少白多么興奮,多么想拍胸狂吼,都會憋住。
裝出一副成熟穩(wěn)重的樣子,向死氣沉沉的老爸看齊。
盛沐沐把沒錄下祁少白返祖畫面的怨氣撒在祁默身上。
晚上臨睡前,她還在遺憾,忍不住踹了身邊正在翻財經(jīng)雜志的男人一腳。
沒好氣地道:“你說說你們這種大總裁都是些什么毛病,開朗活潑點是會死哦?對孩子多笑笑是不會被抓去坐牢的,祁總?!?
被踹了一腳的男人轉過頭,愣了幾秒。
很快,憑借長久相處的默契,領會到盛沐沐在責怪他什么。
第一時間表達歉意。
“都怪我?!?
才害她沒錄下有趣一幕。
“當然怪你!”盛沐沐理直自然氣壯,繼續(xù)數(shù)落,“祁少白都被你給影響了,才十八歲就老氣橫秋的?!?
祁默面龐微不可察地僵了下。
合上雜志,攬過她肩膀。
帶著安撫的語氣道:
“別生氣了——”
話說一半,他頓了頓,唇邊泛起笑意,直視盛沐沐。
“以后我都笑成這種程度,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