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國輝并不知道顏司明已經(jīng)去過桃源村,也就不知道那些拆遷隊在桃源村內(nèi)碰到了攔路虎。
廖國輝是被顏司明的狠話給嚇著了。
拆遷隊是被另一伙炫富隊伍給嚇著了。
黎建民在醫(yī)院生死不知。
胡隊長等人被嚇住了,并沒有把在桃源村遇見的情況,匯報給廖國輝。
把鏟車等工具賣了之后,也只是告知廖國輝得罪了人,公司要破產(chǎn)了。
可在廖國輝的理解當中,就是他得罪了顏司明,胡隊長等人得到了消息,所以嚇跑了。
就這樣陰差陽錯的,卻不知他們所謂的得罪對象卻不一樣。
因此,廖國輝并沒有把拆遷隊在桃源村碰到的事情,跟顏一卿說明,只是跟顏一卿說,他得罪了他兒子顏司明而已。
所以嘍,顏一卿并不知道桃源村有一尊大佛在里面,否則,打死他,他也不會跟廖國輝合作了。
顏一卿掛了廖國輝的電話后,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聽廖國輝的意思,投資桃源村的事上,除了兒子顏司明在阻撓外,并沒有什么意外啊。
可現(xiàn)在兒子給他的警告又是什么意思?
顏一卿想了想,難道兒子那個女性朋友,還有什么別的身份不成?
不過,如果真有什么身份,廖國輝肯定調(diào)查出來了吧。
不然,他哪能這么大膽的開發(fā)桃源村?
廖國輝在商界業(yè)內(nèi)的風(fēng)評并不好。
說一句概況,就是諂上欺下!
他搞旅游開發(fā),只要沒有一定身份背景,或許身份背景并如他的人,他都是一副傲慢的樣子,然后對那些人使用一些粗暴又強硬狠辣的手段。
那些被他欺負壓榨的普通人,卻只能忍氣吞聲。
但是對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就是諂媚、巴結(jié)和討好,很是小心,根本不會去得罪那些人。
他每到一處開發(fā)的地方,都會派人調(diào)查清楚這個地方的背景和人脈情況,以防得罪人。
桃源村的開發(fā),應(yīng)該是同樣如此。
想到這,顏一卿就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多想了。
雖然有些疑惑顏司明對他的警告,但是,他自認為,顏司明在用這個在手段在保護他的那個女性朋友。
廖國輝現(xiàn)在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再有人對他的威脅。
雖然把桃源村這塊蛋糕分了出去。
不過,蛋糕分了出去,總比得不到這塊蛋糕更好吧。
顏一卿是以顏家另一個公司的名義,卿城投資開發(fā)公司與廖國輝的寰球旅游開發(fā)公司合作的。
剩下的,顏一卿派人跟廖國輝商談合作事宜。
廖國輝又恢復(fù)到了意氣風(fēng)發(fā)。
商界的一些公司老板,知道廖國輝竟然攀上了廖家家主顏一卿,個個都來跟他拉關(guān)系,其目的,當然是通過廖國輝與顏家拉上了關(guān)系。
廖國輝本來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
他一直以為是顏司明在阻攔他對桃源村開發(fā),對桃源村也是有一種投鼠忌器的感覺。
現(xiàn)在他攀上了顏司明老爸的關(guān)系,就相當于手中握了一張免死金牌。
自然的,對顏司明并沒有顧忌多少。
當然了,也不會很沒有眼色的去得罪顏司明。
畢竟,就這么得罪顏司明,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
兒子與商業(yè)合作伙伴,誰更重要?
顯然是兒子更重要吧。
眾所周知,顏家向來是護短的人。
如果他就這么傲慢的去得罪顏司明,那就等于得罪了他老爸顏一卿,那時,他就真的是離死差不遠了。
從得知顏司明阻攔他開發(fā)桃源村,是因為一個女人后,他又讓人去調(diào)查那個女人的身份。
從半年前,那起輝慶集團被收購那事起,調(diào)查那女人的身份,并不復(fù)雜。
一下子就知道那個女人叫蕭凌玉。
是個從山旮旯里村里飛出來的一只金鳳凰。
完全就是一個普通農(nóng)家之女的身份。
這樣的身份,他根本就無懼。
即使有顏司明護著,可他與顏司明老子的利益相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