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不自覺松了松領(lǐng)帶,感覺身體莫名的燥熱,此時聽到李叔說自己母親和男人在男洗手間,他強壓下自己身體的不適,疑惑的跟了過去。
來了洗手間這邊,眾人看到沈邵輝來了,紛紛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沈邵輝走了進去,看到老婆正跟一個男人在進行深入交流時,銳利的雙眼瞬間瞪得像銅鈴!
臉也黑得跟鍋底似的,緊緊攥著雙手,身上散發(fā)著要吃人的暴怒氣勢?。?
周圍的人也似笑非笑的把他盯著——他這老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沈宴看著老媽,緊緊皺著,看她瘋癲的樣子就知道是被人做手腳了,到底是誰?
竟然在父親的生日宴上搞這種事,是想找死?!
他掃了一圈周圍的人,目光不自覺落在了站在另一邊的黛西身上,如果她是南微微,應(yīng)該就是她了——
先沒去找她,而是低聲對父親說:“你趕緊把老媽拖走吧,別再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
“我去拖?”沈邵輝看著兒子怒問。
“難道要我去拖?”沈宴反問,自己是她兒子,看到母親和其他男人干這事,他怎么有臉靠近?
沈邵輝看了眼周圍看笑話的人,實在是沒臉過去——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先走了?!鄙蜓绺杏X自己身體越來越燥熱了,甩了下暈沉的頭,他知道,自己也被人在酒里做了手腳。
不由再看向黛西,有些懷疑她,南微微倏然感受到被注視的視線,轉(zhuǎn)頭,正好對上他,不受控緊張了起來。
他那么看著我干什么?
懷疑我了?
她正猜想著,那男人突然走到自己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拖了出去,她甩了甩他的手,
“沈總你干什么?請放手!”
沈宴直接把她拉到了旁邊的一間雅間里,腳一勾就甩上了門,一氣呵成的把她抵在墻上,沉聲問:
“我母親是不是你設(shè)計的?”
他果然是懷疑自己了,南微微強迫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笑了,
“沈總,我跟你母親又沒什么深仇大恨,怎么敢對她做這種事?你可別亂冤枉我!”
沒有深仇大恨?沈宴很想問她是不是南微微?
可想了想,又把這句話咽了下去,如果她真的是南微微,自己這么問,她會不會帶著兒子跑掉?
“那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了藥?”他又沉聲問,目光緊緊盯著她臉上的神色,南微微眸子眨了眨,強作鎮(zhèn)定的再回道:
“你別什么事都賴在我頭上行不行?誰知道是哪個女人看上了你,才給你下這種東西?你覺得,我看上你了?
搞笑。”
“我有種直覺,就是你……你是想把我賣給哪個女人,嗯?”沈宴看著她不停眨的睫毛,就覺得她肯定是在撒謊!
“你憑什么說是我?有證據(jù)嗎?”她不承認的冷哼,話剛落,沈宴就不受控的以吻堵住了她的嘴。
南微微渾身一僵,睫毛劇烈地顫動了兩下,很是反感的怒推了推他:“混蛋!放開!”
與她的唇輾轉(zhuǎn)廝磨間,沈宴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心下一緊,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