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還有血液,我自己的血液!”
張默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心底突然有了期待,幾乎是著魔般的激動的跳了起來。
割破了手掌,張默握著養(yǎng)魂劍,把手指按在劍身之上,看著血液順著手指滑過了劍身。
張默死死的盯著血液滑過的痕跡,內心期待不已,他有理由相信這一次一定會成功,一定會激發(fā)出養(yǎng)魂劍先前的能力。
就在手掌中的血液流向劍尖的剎那,劍身上傳來了一股吸扯之力,這股力量極大,本來已經(jīng)快要止血的傷口被這股力量拉扯著崩張了開來,血液如柱般的流出,瞬間遍布了劍身。
張默面色大變,急躁不安,這在以前可是沒有發(fā)生過的,受了驚嚇的張默就想要把短劍丟棄,可是這個時候這短劍就猶如長在了手上一樣,哪里還能丟掉!
張默冷汗直冒,看著血液流經(jīng)短劍全身,干涸后又重新遍布,張默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使用了各種方法都不能使短劍脫手,張默有一種感覺,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得被這把養(yǎng)魂劍吸干不可,這哪里是什么寶貝,這分明是催命的魔物!
“要死了!要死了!這是什么玩意!”
張默一邊咒罵著,一邊企圖把養(yǎng)魂劍從手中拿開,除了撕的手掌生疼外,幾乎不可以撼動這養(yǎng)魂劍分毫,它如狗皮膏藥一樣牢牢的粘上了張默。
張默已經(jīng)開始頭暈目眩了,就在意識都要模糊的時候,這短劍忽然停止了對血液的需求,不再吸取張默的血液。
張默的手掌中傳來了一股暖意,似乎那割開的傷口在加速恢復,這是一個好的預兆,但是張默緊張的心情,沒有絲毫緩解,因為養(yǎng)魂劍依舊牢牢的粘在他的手上。
如果現(xiàn)在讓張默再選擇一次,他絕對不會拿生命來開玩笑了,這真的是會死人的。
還沒等張默多呼吸兩口新鮮空氣,那短劍中又傳來了一股吸力,張默暗自罵娘,直呼性命休矣!但是這次的吸力竟然不是吸取他的血液,而是透過了他的身體,向著他的丹田處蔓延。
張默的逢春訣已經(jīng)有所突破,功法可以運行一個周天了,自然儲存了些許的靈力。此刻這些靈力,全部都被抽了出去,逆著逢春訣的路徑一路走過,先前用靈氣沖開的經(jīng)脈此刻全部被這個變故重新堵上。
周身的靈力全部都被吸走,身上再無半點靈力,但是短劍還沒停歇,直到張默的身材又消瘦了幾分,短劍的吸力才漸漸停止。
張默已經(jīng)快被吸成干尸了,氣血靈力都嚴重虧損,整個人幾乎癱倒了地上,三年來的苦修在頃刻間化為了泡影。
前兩日張默還在暗暗為逢春訣有所突破感到高興,沒想到今日就被養(yǎng)魂劍給了他當頭一棒,直接把他打入了原形。
“鐺!”隨著他癱倒在地,手中的短劍也應聲落在了地上,嚇了張默一個激靈。
眼見這催命的玩意終于不再粘著自己,張默下意識的就用盡了全力,一腳把短劍踢了出去,誰知那短劍的劍柄在墻上一撞,受力反彈后劃出條弧線竟然落到了先前的茶壺里。
張默也沒了精力去查看,幾乎是手腳并用的爬到了床上,躺了下去,為的就是離這短劍能遠一點。
休息了好久,雖然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但終究是緩過了氣來,這才勉強坐定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