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洋就算再傻,也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么,他大吼大叫的掙扎著。
郝斗一只手拽著他的后衣領(lǐng),就跟提個小雞仔一樣直接提進(jìn)了別墅。
里面很快傳來殺豬一樣的慘叫。
外面的秦天也沒閑著,他朝著江城點點頭,江城馬上會意。
蹲下伸子,江城湊到一個胸口上被他絲線刮傷十幾道口子,正在淌著鮮血的家伙道:“喂,兄弟,還活著沒?”
那家伙本來還在慘叫哀嚎,見江城走過來,腿一僵硬眼一翻,直接嚇得暈死過去。
“老子長得這么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還能把你嚇暈?”
江城很無語,只能轉(zhuǎn)身朝著另外一個家伙走去。
然后,又被嚇暈。
在他們眼里,江城和郝斗,這兩個人可是真正的狂魔啊。
最終找到一個想暈可沒暈過去的家伙,被江城拽著一條腿拖到了秦天的面前。
秦天生怕這個也暈過去,小聲問道:“我問你,海會在燕京一共有多少人?”
那家伙驚恐的盯著秦天:“我不知道!”
“不知道?”
江城手腕一翻,一根閃著寒光絲線出現(xiàn),嗖一下,直接穿透他的大腿!
那家伙疼的一聲慘叫。
秦天重申道:“再問你一次,你們海會在燕京,究竟有多少人?”
“二百多人,有些離得比較遠(yuǎn),近的就我們這些!”
秦天想了下,又問道:“那劉海洋是你們這里的老大?”
“不是,劉少是昨天才過來,聽說是幫主派他過來歷練的!”
“我們這里的老大是小河先生,小河先生負(fù)責(zé)整個燕京海會的業(yè)務(wù)!”
小河川?
秦天點點頭。
前些天就是那個叫做小河川的家伙,去找白師詩,要求盛世集團按時交錢。
“小河川去哪了?”
秦天問道,不知怎的,一想起那個彬彬有禮的小河川,他就隱約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小河先生回海會了,要到明天才能回來!”
秦天追問道:“回去做什么?”
這家伙哭喪著臉道:“這我就這不知道了,聽說是海會趙天霸出事了,幫主把他叫回去了!”
生怕自己說一個不知道,那個妖里妖氣的家伙又在他的腿上來一下。
秦天點點頭。
能從這些人嘴里得到的消息,大概也就只有這些了。
他站起身,掃了一眼滿是狼藉的院子,面無表情。
不是他囂張,而是對方太狂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劉海洋和海會,完全是咎由自取!
半個小時后,郝斗提著劉海洋從別墅里走出來。
劉海洋早就暈死過去了,像是條死狗,哪里有半點兒之前張狂的模樣。
江城對這秦天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老大,要不要把他們?nèi)几傻簦俊毙鹿P趣閣
秦天想了想,搖搖頭。
就劉海洋這廢物,根本成不了氣候,留他一命,或許后面還有用處。
萬米高空,一架正平穩(wěn)駛向燕京的客機上。
“小河先生,您的電話?”
一個穿著短裙的漂亮空姐恭恭敬敬遞上一個衛(wèi)星電話。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小河川睜開眼,接過電話。
“我是小河川!”
“小河叔,我是劉海洋啊,你趕緊回來,我讓人給捅了?。 ?
里面?zhèn)鱽韯⒑Q笏盒牧逊蔚目藓啊?
小河川身子陡然坐的筆直,身上猛然散發(fā)出的冰冷氣勢,讓旁邊空姐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慌亂的退后兩步。
小河川沉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兒?”
那邊劉海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剛才的事情經(jīng)過講述一遍。
聽完他的描述,小河川沉默了一分鐘,這才緩緩開口:“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我回去,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
掛掉電話,小河川再次閉目養(yǎng)神,三分鐘后,他睜開眼,拿起電話按下一個號碼:“馬上調(diào)一隊水鬼執(zhí)法隊到燕京!”
“另外,針對盛世集團的行動,馬上開始!”
電話那邊的聲音非常驚訝:“小河先生真得要調(diào)動水鬼執(zhí)法隊?”
“小小的盛世集團,有必要出動水鬼執(zhí)法隊嗎?”
“按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