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我這是怎么了?”
“怎么會拿著筱筱的這套衣服?”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白師詩手忙腳亂穿好衣服,使勁兒回想,卻根本想不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難道是我這些天太勞累,精神出了什么問題?”
秦天抱著圣衣跑回了客廳,心有余悸:“圣衣,以后可不要再這么隨便的惡作劇了,要不然會嚇到她們!”
想想看,本來好好的,結(jié)果一下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光著站在房間,不嚇壞才怪。
“我知道了!”
圣衣似乎有些疲憊,趴在秦天的肩頭一動不動。
“老大,水魔想見你!”
就在這時,郝斗走進大廳,后面還跟著表情有些復(fù)雜的郝斗。
秦天點點頭,水魔慢慢走了過來,欲又止,看他的模樣,隱約猜到了什么:“是不是海會派其他的執(zhí)法隊過來了?”
“海軍、海盜、垂釣者,三支執(zhí)法隊都來了!”
水魔眼神黯然:“他們今天中午已經(jīng)到了燕京!”
“劉海軍竟然把其他三支執(zhí)法隊都派來了?”
秦天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殺機:“這是真打算要跟我硬碰硬了!”
原本閉目養(yǎng)神的圣衣突然睜開雙眼,目光陰冷無比。
秦天輕輕在圣衣背上拍了拍。
圣衣這才緩緩收回目光,在他身上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腦袋靠在他的肩膀,重新閉上雙眼。
秦天看著水魔:“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應(yīng)該也清楚,如果他們真想要我的命,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天哥,我知道!”
水魔開始求情:“我會努力勸說海盜和海軍,他們兩個人都不壞,平日里也沒做過多少惡事兒,求陸爺饒他們一條性命!”
秦天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繼續(xù)問話:“那垂釣者呢?”
“垂釣者…”
水魔沉默了一下,眼神之中露出一股堅定:“垂釣者該殺!他生性殘暴,這些年在海會他暗中做了很多壞事兒也糟蹋了不少女人!”
“原來都是海會,我雖然看不順眼,可不便多說,現(xiàn)在如果碰到,我會親手要了他的命!”
“好!”
秦天點頭:“海軍和海盜我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如果愿意跟我,以前的事兒既往不咎!”
水魔悄悄松了一口氣:“多謝天哥!”
秦天笑道:“不必謝我,你是我的兄弟,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
水魔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以前在海會,劉海軍只是把他當成對付別人的利器。
現(xiàn)在,看著秦天的眼神讓他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溫暖:“天哥,你要小心垂釣者,這個人不但殘暴而且狡詐,實力很強不在我之下,不好對付!”
秦天微微瞇眼:“沒關(guān)系,既然你說垂釣者該殺,只要他敢來就肯定死,你放心,這件事我自有安排!”
“對了水魔,你離開海會,劉海軍也不會這么放過你吧?”
任何一個幫派,對于背叛者,都是不能容忍的,這一點兒所有人都清楚。
雖然水魔離開前,已經(jīng)救了劉海洋一命,可在劉海軍那里,未必領(lǐng)情。
“恩!”
水魔眼神再次暗淡,嘆了一口氣:“我了解劉海軍的脾氣,他應(yīng)該會找刑堂的人過來吧!”
“說不定,刑堂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刑堂?”
秦天微微挑眉,之前可還沒有聽說過這個刑堂的事兒。
見他有興趣,水魔便解釋道:“海會除了分布在華夏各地的上百分部和我們四個執(zhí)法隊之外,還有一個刑堂!”
“這個刑堂,是準備用來對付那些背叛者的,畢竟海會太大,分不太廣,人員眾多,受到利益驅(qū)使,難免會有人背叛!”
“每當出了背叛者,劉海軍就會找刑堂的人出手!”
“他們手段很強,幾乎從來沒有人,能夠逃脫刑堂的追殺!”
“可是幾乎所有人,包括我在內(nèi),都不知道刑堂的半點兒消息,也從來沒有見過刑堂的人,只有海會幫主劉海軍,自己掌握著刑堂。”???.
水魔把刑堂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
聽完之后,秦天點點頭:“照你這么說,這個刑堂還真有些邪門!”
“事實上,海會之內(nèi)也有一種說法,刑堂并不是海會的刑堂,而是…”
水魔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不過還是緩緩道來:“而是劉海軍背后的力量!”
秦天微微皺眉:“劉海軍背后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背后扶持海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