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低聲道:“若是你食了,就跟我去民政局離婚?!?
她賭,顧霆宴做不到。
最后只能心甘情愿的跟她去離婚。
顧霆宴要是不想離,秦書輕易脫不了身,孩子也搶不走。
這男人身居高位多年,向來霸道慣了。
顧霆宴嘴角噙著笑,心情愉悅的抱緊她:“那我們這輩子都離不了?!?
顧霆宴心想:這還不簡單?
她唇角勾出一抹自我嘲弄,她覺得,顧霆宴做不到。
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而楚笙,一定會找機會離間他們。
她不了解顧霆宴,難道還不了解楚笙?
顧霆宴貼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呼吸有些粗重,聲音沙?。骸爱嫯??!?
顧霆宴主動求歡,秦書抵擋不住,她的身體他最熟悉,這男人知道怎么在她身上點火,怎么撩撥她激發(fā)她的欲望。
他身材好,堪比模特,臉也長得不錯。
秦書很吃他這張臉,以前生氣的時候,只要抬頭看到顧霆宴那張帥氣的臉龐。
再大的氣,她也消了。
秦書是顏狗,她對顧霆宴這張臉真的沒抵抗力。
他長得太好看了。
但秦書有潔癖,她只要一想到顧聽宴跟楚笙上過床,她就覺得惡心。
秦書偏過頭去,不讓他親:“顧霆宴,你臟死了?!?
顧霆宴不是傻子,不會沒有聽出秦書的外之意。
他頓時氣得心肝疼,緊緊握住她的腰,朝著秦書的唇強勢而霸道的親了下去。
“說我臟,我也把你弄臟!”
她伸手推開他的胸膛:“顧霆宴!你別碰我!”
顧霆宴冷笑一聲,高大挺拔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伸手就將她身上的睡衣撕得七零八落!
秦書劇烈的反抗,反抗不過,新仇加舊恨,憤怒瞬間爆發(fā)。
她只要一想到顧霆宴在國外陪楚笙待了三個月,這三個月,她不信他們什么都沒做!
“啪”清脆的一巴掌響起,把顧霆宴當(dāng)場打懵了。
他趴在秦書身上,僵硬著身子,俊美的臉頰上還有道猩紅的巴掌印,眼底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書。
顧霆宴聲線發(fā)抖,低頭震驚的看著她:“你打我?”
秦書癡迷的就是他這張臉,以前再生氣,也不會對他動手,她自己看著這張俊美的臉,氣就消了。
秦書是個嬌軟沒有攻擊性的小白兔,以前任由他在床上怎么欺負(fù)恨了,都只會趴他懷里哭。
可他沒想到,兔子急忙了也咬人!
秦書打完人,自己也懵了。
她有些心虛不敢去看顧霆宴的臉,理直氣壯道:“誰讓你招惹我的?”
“誰知道你有沒有跟楚笙睡過?”
秦書紅著眼眶說道:“睡完她,又來睡我,我覺得惡心?!?
顧霆宴看了她一眼,翻身從她身上下去,側(cè)躺在另外一邊,什么話也沒說。
冷血的妻子,破敗的家,昏暗的燈光,破碎的他。
秦書打了他一巴掌,本來挺氣的,見他一聲不吭的背對著自己睡,心底莫名的有些不安。
可秦書也拉不下臉來道歉。
秦書白凈的臉龐上閃過一抹窘迫,好半響才開口:“要不,你打回來吧?!?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