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聽到幾人的交談,逐漸的陷入了昏迷。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中午時分,秦書雙手雙腳被捆綁著,嘴巴被布條封住,被塞到一個黑漆漆的柜子里。
她不知道自己身處在什么地方,動了動手腕,看著縫隙里透露出來的光,用腦袋去推柜門。
“砰砰砰”柜子發(fā)出碰撞聲。
柜子被人從外面鎖住,推不開,秦書只能用頭去撞。
江聞舟臉色陰冷的坐在床上,看著柜子被不斷敲出來的聲音,面沉如水。
本來以為秦書只是個毫無背景的小明星,沒想到,為了找她,整了京城已經(jīng)被翻的天翻地覆。
甚至直接驚動了季家和陸家!
江聞舟坐在床前點燃了一根煙,想起之前秦書那句話:我是顧霆宴的女人,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他唇角勾勒出一抹笑,顧霆宴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他還沒嘗過。
楚笙是他的女人,秦書也是。
怎么便宜都讓姓顧的占完了?
江聞舟拿出鑰匙猛地打開柜子,一束光直射進來,秦書閉了閉眼,抬眸對上了江聞舟那張陰冷病態(tài)般蒼白的臉。
昨夜秦書那一下,差點把他給廢掉,讓他江家斷子絕孫!
到現(xiàn)在,他還是硬不起來。
江聞舟將她從柜子里拖出來,撕掉她嘴上的布條,抬手又想給秦書一巴掌,他抬手。
秦書抬頭,冷冷的盯著他。
江聞舟看著面前這張嬌嫩的臉,抬起的手竟然沒忍心打下去。
秦書看著周遭的環(huán)境,像是個地下室,墻壁上,琳瑯滿目的掛著一些滲人的情趣工具。
江聞舟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聲音陰冷無比:“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
“顧霆宴再厲害,他也找不到這來?!?
秦書心一下子就涼了。
如果連顧霆宴都找不到她,警方更找不過來,她會被面前這死變態(tài)永久的囚禁在地下室里。
江聞舟把人抱到中間那張床上,用剪刀剪開秦書手腳上的繩子,用鐵鏈給她鎖住。
隨后,他站起身,彎腰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書,手撫摸在她嬌嫩的臉蛋上:“我很久沒養(yǎng)過這么漂亮的寵物了。”
秦書偏頭,怒罵了一句:“死變態(tài)?!?
江聞舟聞,反而笑了下。
秦書被他笑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就喜歡你這股野性,馴服起來,才有挑戰(zhàn)性?!?
江聞舟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地下室的燈全滅了,那道通往外面的大門打開又重新關(guān)上,最后一絲光線在秦書希冀的眼光里覆滅。
秦書被囚禁在地下室了。
江聞舟沒敢去醫(yī)院,自己預約了家庭醫(yī)生上門檢查身體,秦書那重重的一擊,至少讓他一星期都不能行床事。
江聞舟的這棟別墅,遠離京城喧囂,豎立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四周全是挺拔壯闊的山巒。
一個柔弱的女人,憑借自己的本事是跑不出這片大山的。
只能永遠被困在這里,成為他胯下的玩物。
黑夜來臨。
秦書身體里最后那點藥勁散去,她用力地拔了拔手上的鐵鏈,鐵鏈在她腳腕間叮叮當當?shù)淖黜?,發(fā)出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
這是江聞舟把欺騙女人添加情趣用的,那陣鈴鐺聲,在他玩弄女人時,會讓他興致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