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安皺眉:“他們怎么會在一起?”
“貌似是裴旭對陸鳴鸞一見鐘情。借著出去買酸棗糕的名義接近陸鳴鸞?!?
“陸夫人不在?”
“才出了王府陸夫人就去了娘家,陸鳴鸞不愿意過去,自己回陸府,要不裴旭哪能有這個機會?”
陸鳴安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裴玄:“你的眼線還真多?!?
連竇側(cè)妃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去做了什么,裴玄卻清清楚楚。
裴玄搖頭:“其實人手不是很夠用,我?guī)Щ貋淼娜硕鄶?shù)都暫時收編入王府府兵,輕易不好動。有能力又方便活動的人不多。父王看重裴旭,今天又是這樣的場合,我才會讓人多留意裴旭?!?
陸鳴安“嗯”了一聲:“不過裴旭的念頭怕是要落空,陸鳴鸞別的方面不行,但對裴靖絕對比狗還忠心耿耿?!?
正是因為上輩子那些日日夜夜的折磨,才讓陸鳴安知道自己這位嫡姐有多在乎裴靖。
抽在她身上的每一鞭子,吸她的每一滴血,都是陸鳴鸞對她和裴靖在一起過的嫉妒和仇恨。
甚至可以說陸鳴鸞對裴靖的愛意已經(jīng)到了瘋狂的程度。
哪怕是曾經(jīng)也愛過裴靖的自己,都想不明白陸鳴鸞對裴靖的這種病態(tài)的執(zhí)著到底源于什么!
“你對陸鳴鸞倒是熟悉,還是說你熟悉的是裴靖?”
陸鳴安歪頭看著裴玄,“你說這話就像個正在吃醋的丈夫。”
裴玄挑挑眉,沒有說話。
陸鳴安:“話說朝中御史你可有人脈?”
裴玄:“你想?yún)⒆嚓懬喟亟膛疅o方?”
盡管已經(jīng)合作過幾次,可陸鳴安還是要震驚于裴玄的聰明和一點即通,即使自己只提到一點點,裴玄還是能迅速反應(yīng)過來知道她要做什么。
“沒錯。陸侍郎的女兒在王府太夫人的壽宴上惹出這么大的亂子,害得王妃和一位夫人險些毀容,這不就是教女無方?參他一本怎么了?”
“好,我會安排?!?
陸鳴安有些意外地看著裴玄:“你還真有御史人脈?”
本來陸鳴安真沒抱很大希望,畢竟要是裴玄常年在北境,跟京中官員來往不多,可能就只是認識,沒到能幫忙的交情。
但凡朝中能經(jīng)常有文官為裴玄說話,他的名聲也不至于這么差。
明明是個端正有禮的人,還很有謀算,卻被傳成嗜殺成性、脾氣暴躁、沒有腦子。
裴玄笑起來:“你但凡問我除了武將和御史之外別的人脈我都沒有。武將我自己就是人脈,御史那邊有都察院副都御使荊墨跟我關(guān)系還不錯?!?
好家伙!都察院副都御使!
這官職可夠高的。
有荊墨這一本,陸青柏絕對得脫層皮。
“那就好。對了,現(xiàn)在圣上御賜將軍府,你是否打算搬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