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扇沉重,房間壓抑。
空氣當中,飄散著淡淡霉味。
林澤抬手拿出一份檔案仔細閱讀。
“登封窯白釉剔花執(zhí)壺,北宋制品,高,231厘米,底徑為85厘米,口徑為102厘米?!?
“此壺胎為淺褐色,白釉光滑圓潤,中泛青黃?!?
“壺頸肩部,刻有尖形蓮瓣為邊飾?!?
“腹部剔刻圖案為,纏枝朵狀牡丹紋絡。”
“作用于注酒或盛酒?!?
林澤目光緩緩下移。
當看到首頁狀態(tài)欄,他瞳孔驟然收緊。
“已毀?!?
簡單兩個字,卻異常沉重。
手指觸摸泛黃的紙張,林澤的意識也跟著改變。
片刻工夫過后。
林澤出現(xiàn)在一座村屋前。
周圍雜草叢生,面前房屋已坍塌半邊。
屋里,隱約有女人的聲音傳出。
“老頭子,這么長時間了,東西也出不了手,不會砸到我們手里吧?”
“開玩笑,這東西值錢的呢,只是咱們運氣不好,遇到的都是不識貨的,等哪天來個懂行的,一準能收走?!?
“要是來不了呢,剩下的活咱們怎么干?就守著這個破酒壺,非得餓死不可!”
女人語氣當中透露著明顯的埋怨。
很快。
男人接上話茬。
“胡說八道,哪天餓著你了?你他媽吃著花生豆喝了酒,還委屈你了?就讓你過兩天窮日子,逼逼賴賴個沒完了!”
林澤緩緩往前走,傳入耳中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亮。
來到半塌的窗戶前,逐漸看清說話的兩個人。
女人個頭不高,面相平常,膚色偏黑。
此刻。
她正望著盤子里的花生米,手里端著半杯白酒,卻沒有要喝下去的意思。
男人五大三粗,四方臉,小眼睛。
兩個人中間隔了一個矮腳桌。
矮腳桌上,還有一層淡淡的灰。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緊張。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