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頭看了看悶油瓶,表情是:你是認(rèn)真的么?悶油瓶拍了拍劉喪:你還聽到什么了?
“回音,各種回音,這里到處有人在慘叫,但其中有人在說話?!眲收0椭鴿M是蟲囊的眼睛,看著黑暗中的墓道兩邊。
悶油瓶對我道:“背上那東西,跟著聲音走。”
“為什么?”我問道,又穿水靠,又背女尸的,我不干,我又不是瑞士軍刀,又切蘋果又鏟屎的。
說話間,我再次看向女人皮俑,一下就頭皮一炸。那女人皮俑的身后,又站了個東西。是另一個人皮俑,這只人皮俑是主墓室內(nèi)的一只,保存完好,身上穿著金絲華服。站在女人皮俑背后的影子里。
這個人皮俑的手,搭在女人皮俑的肩膀上。表情不似女人皮俑那么平靜,白面的人皮俑看上去極端猙獰。
胖子看我的表情,看了看那個方向:“又怎么了?”
“又來一個!”我說道。心說怎么回事?
“會越來越多的。”悶油瓶說道。我咬牙,心說悶油瓶總有道理,上前一把把白面人皮俑的手掰開,背起女人皮俑。
女人皮俑非常輕,幾乎不算什么負(fù)擔(dān),胖子也背起劉喪,因為我?guī)缀跏侨愕?,那女人皮俑皮革的觸感讓我全身的雞皮疙瘩一陣一陣地發(fā)起來,悶油瓶對劉喪道:“聽,會有聲音提示我們出去!不要被其他聲音影響,如果這東西發(fā)出什么聲音,立即告訴我?!?
劉喪轉(zhuǎn)動頭部,閉著眼睛在聽,我道:“先從主墓室到排水道去。”
劉喪搖頭:“不行!那兒全是慘叫聲?!彼噶酥干戏剑骸巴献?。”
悶油瓶看著女人皮俑,點頭,我們所有人一起爬回廢棄的墓道,劉喪指了指之前我們看到石碑的那個洞口:“得進去?!?
“不行?!迸肿诱f道:“里面全是人。”
劉喪說道:“說話的聲音在里面,我們只能進去?!焙鋈粍士戳丝茨莻€女人皮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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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