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就笑了,從邊上的包里拿出一本筆記本,我翻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爺爺?shù)墓P記本的手抄本,但是厚了很大的一截。
爺爺?shù)墓P記我看了無數(shù)遍了,我不知道二叔的用意,自己看了幾頁,發(fā)現(xiàn)二叔有大量的注解,很多的小抄和圖片,還有各種年代報紙的剪報貼在里面,后面用被子針裝訂了三本新的筆記本,就像報紙的合訂裝一樣。那三本里面都是二叔這幾年的筆記,洋洋灑灑,各種方面都有。
上面最早的這本古籍得有30年歷史了,紙張發(fā)黃,但二叔做事情一絲不茍,里面每一頁都保存得非常好,連個折痕都沒有。
我咽了口唾沫,想起小時候把二叔雜志封面折了一個印子,被二叔打的情景。
“關(guān)于老三的一些線索,我這么多年查到的,都記在這兒了。你有空可以看看,有啟發(fā)就告訴我?!倍逭f著又拿出一個文件夾,丟給我,“這是這一次南海王墓的報告,之后如果我查到什么東西,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不會瞞著你?!?
我沒翻開,心中各種滋味,心說你不會瞞著我才怪,嘴巴上也不想犟著了,說道:“理解萬歲。”
二叔冷笑了一聲,我想起一個事情,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如直接問了。我問道:“這個地方叫做麒麟島,和張家有關(guān)系么?”
二叔搖頭:“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巧合,就算和張家有關(guān)系,也應(yīng)該和南海國的地下水系比較有關(guān),我們這一次不敢深入太多,你可以讓黎簇那三個小子幫你好好查查,我們沒有時間分心。”
我拿筆記和資料,就告辭了,二叔就在我身后道:“明天沒事就回杭州看看你爸媽,和他們好好說這個事情?!?
我嗯了一聲,說道:“二叔你可也別失蹤了。”也沒看二叔的表情,我就走了出來。
回到房間里,一夜無話,我既沒有看筆記本,也沒有看二叔給我的資料,第二天我們就離開了平潭。路上心情倒是有些放松,胖子和悶油瓶回雨村,我回到杭州。我和我爸媽說了鋪子的事情,爸媽倒是很開心,王盟幫我盤庫,把東西搬出來,搬到我自己的小蝸居里去,這么多年經(jīng)營也是一大票雜物,一部分拉到胖子潘家園繼續(xù)賣,還有一部分堆到我那兒就很局促了。
關(guān)門的時候王盟哭得很厲害,雖然二叔答應(yīng)他接手之后讓他繼續(xù)當(dāng)門房,而且工資還加了很多,但他表示非常舍不得我這個前老板。
之后他就去二叔那兒接受培訓(xùn)去了,看朋友圈還是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的樣子。
我躺在自己的蝸居里,這才把所有的資料全部都集中起來,先看二叔給我的南海王墓的資料。
我翻開了幾頁,就看到了特別清晰的壁畫的圖片,我打開自己的電腦,看我自己拍的那些,二叔早就拍到了那些壁畫,但是拍攝時間并沒有比我們早多少。我們到達(dá)福建,在路上被二叔截胡的時候,他的人已經(jīng)下到了南海王墓里頭,他們走的是當(dāng)年三叔的路線。
我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了,二叔比我更快,是因為金萬堂去找了二叔要地款,把事情說出來的。也就是說,二叔并沒有比我早多少,他只是行動地非???。新筆趣閣
二叔是從那兒得到三叔進(jìn)南海國的路線的呢?
二叔肯定是沒有去過楊大廣的墓穴的,我們在那個地方浪費時間被二叔落下了。我看到了那個老氣象站一大批照片,二叔去了那個地方,拍攝了大量的照片。其中有幾張照片做了特殊的標(biāo)記,那是楊大廣死的那個秘密傳達(dá)室的墻壁。
二叔鏟掉了膩子,在這個墻壁的后面,竟然露出了幾幅壁畫,一看就知道,這幾幅壁畫也來自于南海王墓。楊大廣把這幾幅壁畫藏在了自己傳達(dá)室的墻壁里面。
我拍了自己一個巴掌,大意了!立即仔細(xì)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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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