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林幻被真?zhèn)鲙熃銕ё?,許多年輕力壯的雜役弟子嫉妒怒吼。
“他娘的,羨慕得我雞疼!”
“居然被貌美如花的真?zhèn)鲙熃銌为氄僖???
“為什么是他?憑他長得帥嗎,我不服!”
“比特長,我陳大基一生何曾弱于他人!”
“我們只能看見師姐的甜,他卻能嘗嘗師姐的咸,我好恨啊啊啊!”
眾多雜役化身嫉妒狂魔,唯有李管事藏在暗中觀察片刻后離去。
劍宗云山,一棟佇立于云海之間的閣樓,宛若云中樓,美輪美奐。
云中樓內(nèi),某個女子的閨房。
幽藍的玉屏風,淡紫的掛墜幕簾,空谷幽蘭,進入閨房的林幻頓感淡淡的幽藍花香撲鼻而來。
他的心頭也不禁泛起一陣緊張。
第一次嘛,總會有點緊張的。
當然,指得是露餡的緊張。
許輕柔解開手套,露出修長的纖纖玉指,平靜道:“把衣服脫了,我要取你一點血。”
林幻雙眸虛瞇,難得露出一絲緊張,可眼下正是最關(guān)鍵的節(jié)點。
如果能瞞過去了,以后這位真?zhèn)骶褪撬淖畲蟊Wo屏障!
林幻略作沉吟后,解開上衣。
許輕柔手持三根銀針,轉(zhuǎn)身靠近,近距離目睹少年壯碩矯健的肌肉時,男子的陽剛之氣撲面而來,仿佛灼燒得她的臉蛋升起一抹紅暈。
“師姐,你快點行不行,再看下去,我可就要快進到收費情節(jié)了啊?!?
林幻故意催促,擾亂她的心緒。
“哼,急什么,沒把你大卸八塊算好了?!痹S輕柔沒好氣的扎出第一根銀針,扎在了林幻的腹部。
嘶……林幻抽著冷氣,嘴角哆嗦。
接著,分別是手臂,大腿,銀針一扎,林幻感覺到有絲絲寒流闖入體內(nèi),渾身酥麻刺激著林幻的肉體。
隨即許輕柔閉上眼,運行功法,探查林幻的精血有何成分。
然而,林幻的肉身除了異常強大,有著堪比人形蠻獸力量以外,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體質(zhì)’的跡象。
“奇怪,難道是方法錯了?還是說我修行不到家,探查不出來。”
許輕柔陷入沉思,繼續(xù)按壓林幻腹部的銀針,痛與快樂著的林幻直抽冷氣。
一旦進入了‘煉藥狀態(tài)’,她就會變得十分專注且心無雜念。
現(xiàn)在的許輕柔,就是把林幻當成一枚‘大號丹藥’來研究。
“還是看不出來究竟他身上哪部分產(chǎn)生的能量能滋養(yǎng)寶田,難不成是他的那部分構(gòu)造特殊?”
許輕柔下意識的伸手一扒拉,將林幻的衣物扒拉下來。
啪。
飛龍騎臉,清純玉女的許輕柔整個人呆住,瞳孔地震。
她瞬間從‘煉藥狀態(tài)’退出來,絕美臉蛋染上羞怒的緋紅。
畢竟丹藥可不會‘反擊’,但男人的老大會。
“臥槽,你瘋了??!”
林幻嚇沒了半條命,一個轉(zhuǎn)身后退。
林幻:“吶,先說好不關(guān)我事啊,是你擅自解開了……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想干嘛!”
修長玉腿一掀,林幻被摁倒之后,肉身能力極強的他哐哐挨了一通亂揍。
直至被打到倒地不起,林幻表示真他媽日了狗了,上來領(lǐng)一頓扎針,還被暴揍。
這他娘的找誰說理去!
一刻鐘后,躺在床榻上的林幻皮開肉綻。
許輕柔面帶羞紅,輕咳一聲,緩緩為他上藥。
“這、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老實。”
林幻呸了一口,罵咧咧道:“放屁,要怪就怪我太老實!”
許輕柔美眸虛瞇:“嗯?你說什么?!?
林幻:“……我說師姐辛苦了,要怪就怪我拖后腿。”
隨即他驚咦一聲,發(fā)現(xiàn)自身竟在吸收著冰涼涼的藥膏靈力,玄氣快速增長了起來,連煉氣七重的瓶頸都即將觸碰了一般。
嘿,這頓打貌似也沒白挨。
“哼?!崩w纖玉手敷著藥膏,許輕柔一巴掌拍在林幻身上,沒好氣道:“以后你要每日澆灌十八次的藥田,一次不能少?!?
沒有從身體檢查出特別之處的許輕柔,只能讓林幻增加澆灌藥田的次數(shù)了。
林幻掏了掏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奪少?十八次?”
許輕柔微微一笑唇若霞,林幻首次見她的笑靨,貌美如花,嬌俏明媚,說出來的話卻如六月飛雪。
“你身子猛,師姐相信你?!?
林幻:“……聽著是好話,咋就這么滲人呢,你把我當牛馬呢?”
許輕柔微微一笑:“怎會,師弟要相信自己的潛力?!?
林幻聳聳肩,咧著嘴道:“當牛做馬無所謂,只要能給草就行。”
許輕柔:“?”
十天后。
丹房藥田內(nèi),不少路過的雜役弟子目瞪口呆。
“林幻,嘗嘗這個,我新調(diào)制的秘制香茶?!?
“林幻,試試這白鳳玉梨,我從秘寶庫特地選的?!?
藥田外的涼亭,靚麗高挑的真?zhèn)鲙熃?,巧笑倩兮,貌美如花,圍著林幻一會兒端茶一會剝皮拿果?
林幻被塞得滿滿一嘴,瞪大眼睛,不斷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雜役弟子們?nèi)嗔巳嘌劬?,不可置信?
媽的,起猛了?
堂堂真?zhèn)魉藕蚱痣s役弟子來了?
“真?zhèn)鲙熃阍谒藕蛄只??我們是不是喝多了眼花了????
“請問,什么樣的枕頭能做這樣的夢?”
“娘的難不成我中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