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預(yù)想的任何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我被子彈推下深淵,對方既沒有在意我說的話,也沒有給我任何拖延時間的機(jī)會,子彈直接打了過來。
焦老板真是一個實(shí)在的人,他只是要我死而已,連羞辱我的想法都沒有。我爺爺說過,這個世界上只有極度無私和極度自私的人才能真正長壽,大部分人的生命為自己的良知所累,你要么握緊手拿住你的所有就滿足,要么張開手擁有全世界也讓全世界占有你,患得患失換來的只有毫無意義的蹉跎。焦老板應(yīng)該就是那種極度自私的人,他要的東西,是那么得急不可耐。
我感覺到心口的疼痛的時候,竟然覺得自己一直在等待這一刻,也許我在七星魯王宮的時候,就應(yīng)該經(jīng)歷這一刻了,但是因?yàn)楦鞣N因緣際會,我活到了現(xiàn)在,比很多應(yīng)該活得久的活到了更久。很多有人死去的時候,我經(jīng)常會問自己為什么是他不是我,我不是更應(yīng)該死么,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想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我有這些多機(jī)會。
現(xiàn)在不用想了。
我凌空墜落,劃過了那些安全繩,在我以為我會劃過小花和汪家人,摔入深淵的時候,忽然一個人伸手,一下把我拉住。
我看到滿身是血的小花伸手拉住了我,他的血滴到我的臉上,因?yàn)楸彻馕铱床磺逅哪槻勘砬?,但是他的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地拽住了我。
在光暈中我的耳邊出現(xiàn)了回音,我聽到焦老板上面叫喊:“把繩子割了!這些人都沒用了。趕緊下去?!?
我聽到汪家人喊道:“三個刺頭還在附近,你開槍開得太早了。”
“我不管,你們怎么膽子那么小,吳邪都死了你們還怕什么?”焦老板繼續(xù)在上面喊道。
我就聽到邊上的汪家人嘀咕了一句:“吳邪死了才容易出事?!蔽彝瑫r感覺小花拉著我的手開始顫抖起來。
“放手?!蔽覍π』ㄕf道,“我沒救了,他們會救你的?!?
小花沒有說話,我感覺到他手里有什么東西塞到了我手心,因?yàn)楸彻馕覍?shí)在看不清他的臉,就看到他翻動了一下身子,一下松手,踹在我的胸口,我胸口劇痛,被他從這個位置直接踹飛,踹向了一邊的滿是人皮俑的塔壁。
凌空掠過半個塔身,我一下摔在了塔壁上,全部都是人皮俑,我滾下去四五層,人皮俑都被我拱了落了下去,好不容易抓住一個神龕我停了下來。我就去看我的心口。
心口中彈,如果有一個坑的話,現(xiàn)在不可能有任何的活動能力,我看了看我的胸口,不知道為什么,我摸到了子彈的硬塊,卡在我的肋骨上,竟然沒有打穿我的肋骨。我用力一扣,竟然把子彈扣了出來。
還是非常疼,但這傷基本上屬于擦傷了,被擊中的肋骨可能骨裂了,一摁疼得我吸涼氣。
上面的光還是能夠照到我,但是沒有一個汪家人開槍,只聽到焦老板在喊:“怎么沒死?打死他?!?
沒有一個汪家人開槍,我們就這么對峙著,我一開始還不知道為什么,仔細(xì)一看,我發(fā)現(xiàn)我抓住的神龕后面的塔壁上,有一個巨大的凹陷,里面坐著一具用金絹纏繞的,之前看到的金甲巨尸。
又是一個道路將軍。
我抬手看了看手里,小花剛才在拽我的時候,遞給了我一個東西,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一枚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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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