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洲看著那個倉皇逃竄的背影,難以置信的扶上自己的下頜,緩隨后緩向下,觸碰到剛被他吮過的喉結。
整個人還處在懵逼狀態(tài)。
這說是流氓,一點都不過分吧。
她是真喜歡他,真饞他身子?
這家是真不能回了。
岑予衿在浴室心不在焉的洗漱,腦子里全是剛才的畫面。
先是“不小心”親到下巴,然后又“膽大包天”地親了喉結……雖然是為了堵他的話,但這行為本身……跟耍流氓有什么區(qū)別?!
主要耍的還是京城第一二世祖陸京洲的流氓。
她真是不要命了。
門外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這種寂靜反而更讓人心慌。
陸京洲是不是氣瘋了?
在醞釀什么更可怕的風暴?
岑予衿在浴室里磨蹭了大半個小時,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響,卻什么也沒聽到。
直到感覺外面真的沒什么異常,她才做賊似的,小心翼翼地擰開浴室門鎖,探出半個腦袋。
確定外面已經(jīng)沒了陸京洲的身影才出門。
床上的大紅喜被全在陸京洲那邊。
床單上挪動的痕跡也能看得出來她昨晚的行動軌跡。
她的視線落在了她睡那邊。
床旁邊有兩個疊起來和床的高度持平的床墊,以及鋪著完整的羊絨毯子。
那邊顯然沒有動過。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也還沒有,是陸京洲害怕她滾下去鋪的嗎?
他會有那么好心。
她有點看不透陸京洲這個人了。
岑予衿正對著那堆床墊出神,門外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
“二少奶奶,您醒了嗎?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老夫人請您下樓用餐?!笔枪芗夜Ь吹穆曇簟?
岑予衿心里一緊。
該來的總會來。
樓下等著她的,不僅是早餐,還有陸家那復雜的一大家子人,以及剛被她不小心親了一口的陸京洲。
岑予衿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好的,我馬上就來。”
她走到衣帽間,挑了件款式簡單大方的長衣長褲,對著鏡子仔細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頭發(fā)。
又拍了拍還有些發(fā)熱的臉頰,試圖讓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才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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