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能把花天酒地的二世祖制服,這氣質(zhì)絕了!”
“看著就很般配啊,誰說他們是塑料夫妻的?”
“早知道陸少結(jié)婚后會收心,這么寵老婆,我就先嫁了?!?
“誰說不是呢?那時候陸老太太挑選聯(lián)姻對象的時候,哪個豪門世家看得上他?哪個千金小姐愿意嫁給他?”
到頭來居然是個香餑餑。
“這你還真別說,他把寫他緋聞的娛樂公司全告了,連那些緋聞女友都出來澄清了,人家身心都是干干凈凈的?!?
低低的議論聲傳入陸明月和姜晚櫻耳中,兩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
陸明月是純粹的憤怒和不甘,而姜晚櫻眼底則快速閃過一絲嫉妒,手里的高腳杯都要捏碎了。
陸宸朝和陸老夫人見狀,立刻迎了上去。
陸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拉著岑予衿的手連連稱贊,“好好好,我們笙笙今天真漂亮!快來奶奶這邊坐?!?
陸京洲全程沒有松開岑予衿的手,只是換成了更緊密的十指相扣的姿態(tài)。
他微微頷首向長輩致意,目光卻始終分了大半在身邊的小女人身上,低聲問她,“累不累?要不要先坐下?”
岑予衿搖搖頭,柔聲道,“不累?!?
陸明月在父親的眼色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走上前,硬邦邦地開口,“小叔,小嬸嬸,你們來了。”
她看向岑予衿,聲音更低了點,“小嬸嬸,對不起,昨天是我沖動了,你想怎么懲罰我都行?!?
岑予衿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只是平靜地看著她。
陸京洲更是連眼神都沒給陸明月一個,直接對陸宸朝道,“哥,笙笙不能久站,我們先去那邊坐下?!?
這無視的態(tài)度讓陸明月瞬間漲紅了臉,攥緊了拳頭。
姜晚櫻適時地上前,看似打圓場,實則火上澆油,“明月已經(jīng)知道錯了,京洲哥你就別生氣了。周小姐……哦不,陸二少夫人看起來氣色很好,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吧?”
她話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和酸意。
陸京洲這才冷冷地瞥了姜晚櫻一眼,語氣疏離,“姜小姐,我夫人的事情,不勞你費心?!?
說完,便攬著岑予衿的腰,徑直走向主桌,將她妥帖地安置在座位上,自己則緊挨著她坐下。
整個宴會過程,陸京洲堪稱“人形掛件”。
岑予衿只是多看了一眼遠處的某道甜品,下一秒,陸京洲就低聲詢問,“想吃那個?”
得到肯定后,親自起身去取。
她杯中的果汁喝了一半,他立刻示意侍者添滿,水溫都仔細試過。
有人上來寒暄敬酒,陸京洲一律以茶代酒,并淡淡解釋,“我太太懷有身孕,不宜飲酒,我來?!?
順手就將岑予衿護在身側(cè),隔絕了任何可能的碰撞。
他俯身聽她說話時,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偶爾被她俏皮的話語逗得唇角微勾,那瞬間冰雪消融的魅力,不知看呆了多少在場賓客。
這些細節(jié)落在眾人眼中,簡直是大型寵妻實錄,甜得發(fā)齁。
陸明月看著這一幕幕,尤其是看到自己那個高高在上、看誰都不順眼的小叔,竟然對那個周芙笙如此體貼入微,心中的妒火和怨恨幾乎要將她吞噬。
她給姜晚櫻使了個眼色。
姜晚櫻會意,端著一杯酒,裊裊婷婷地走到主桌附近,尋找著機會。
終于,趁著陸京洲暫時被一位世交長輩拉住說話的間隙,姜晚櫻快步上前,假裝腳下一滑,手中的酒杯猛地朝岑予衿的方向潑去!
“??!”周圍響起低呼。
一直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岑予衿身上的陸京洲仿佛背后長了眼睛,反應(yīng)極快地側(cè)身一擋,同時將岑予衿牢牢護在懷里。
大半杯紅酒,盡數(shù)潑灑在陸京洲挺括的西裝外套袖子和后背上,洇開深色的酒漬。
“對不起!對不起京洲哥!我不是故意的!”姜晚櫻連忙道歉,眼神卻帶著慌亂和一絲得意。
陸京洲眼神瞬間結(jié)冰,看都沒看自己濕透的衣袖,先低頭檢查岑予衿,“有沒有濺到?”
岑予衿搖搖頭,握緊了他的手,看向姜晚櫻的目光也冷了下來。
陸京洲這才抬眼,目光如冰冷的利箭射向姜晚櫻,聲音不大,卻帶著駭人的壓迫感,“姜小姐,如果連路都走不穩(wěn),建議回家好好練習(xí),而不是出來丟人現(xiàn)眼,污染環(huán)境?!?
姜晚櫻被他看得臉色煞白,泫然欲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你心里清楚?!标懢┲藓敛涣羟榈卮驍嗨?,隨即對走過來的陸宸朝冷聲道,“哥,看來這里的閑雜人等太多,空氣不好,我?guī)象先バ菹⑹姨幚硪幌?。?
他直接用了“閑雜人等”四個字,讓姜晚櫻徹底無地自容。
陸宸朝臉色也很難看,瞪了姜晚櫻一眼,連忙道,“快去快去,這邊我來處理?!?
陸明月見計劃失敗,姜晚櫻還惹了一身騷,又急又氣。
眼看著陸京洲護著岑予衿往休息室走去,想起了自己最后的殺手锏。
她悄悄繞到服務(wù)生身邊,將早已準備好的無色無味的強效藥粉,下在了一杯香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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