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受了。
“笙笙,我要去洗澡,臟!”
岑予衿見他沒有那么抗拒了,扶著他朝著樓上走去,“好,我?guī)阆丛?。?
進(jìn)了臥室,岑予衿還沒有進(jìn)浴室呢,他先沖進(jìn)去了,先一步把門鎖了,“媳婦兒,你去客臥洗澡……今晚自己涂妊娠油……別管我了,我洗個澡就好了。”
岑予衿“……”
這都什么時候了他怎么還想著涂妊娠油。
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想干嘛陸京洲,我是穿著金圣娘娘的刺人小衫嗎?你不敢碰我!”
“不行!不可以??!我不要?。?!”
岑予衿站在浴室門外,聽著里面?zhèn)鱽淼膰W嘩水聲,以及壓抑著的、仿佛極度痛苦的悶哼,心焦如焚。
她用力拍打著門板,“陸京洲!你開門!你一個人在里面不行!”
里面水聲更大,想要蓋過她在門外的聲音。
岑予衿又氣又急,口不擇,“你到底在別扭什么?我是你老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放心?你是打算在里面把自己搓掉一層皮,還是想用冷水把自己澆死?”
陸京洲理智還是在的,把自己泡進(jìn)冰冷的浴缸,里面加的都是冷水,水龍頭不斷的開著。
生怕水溫上升了,他會控制不住,出去生撲了她。
他理智在的時候,會輕一點,控制一下就沒事兒。
可這會的他已經(jīng)沒有理智可了。
看著自己最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溜達(dá),那……會瘋會控制不住的!
他不想傷害她。
她沒回家的時候,害怕別人靠近,總覺得靠近他的人都是圖謀不軌的,哪怕是醫(yī)生!
這局沒有任何最優(yōu)解。
唯一的辦法就是他一個人泡在這冰冷的浴缸里。
半個小時后,外頭終于是沒有動靜了。
陸京洲剛松了口氣,那種情欲在血管里baozha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完了他終于知道什么叫做度秒如年了。
看著那扇緊閉的門,第一次有了拉開他的沖突。
想著,哪怕是抱著她,親親她也是可以的!
這個想法一涌上來,陸京洲急的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臉上。
他自己也太不是人了,不能想!
絕對不可以想!
陸京洲將自己腰間的皮帶解了下來,繞了兩圈,把自己的兩只手放進(jìn)了兩個洞。
隨后用嘴死咬住皮帶末端,用力抽筋,越掙扎越緊。
確定自己出去了,也傷害不到她,才完全放松下來,靠在浴缸里,死死咬著唇。
該死的!
早知道去客臥的浴室了,這間浴室里全是自己媳婦兒的影子。
睜開眼全是,閉上眼腦子里全是!
他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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