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氣只要沾染片刻,便可在身上保存許久。
而那一小瓶余花吟,都被開出十兩金子的高價。
蘇寶珠也是因為今日要見軒轅玨,才特意準備的這香料,為的就是讓他一眼便記住自己與旁人不同的香氣。
現(xiàn)在蘇雨柔這個賤人就這樣擋在他們二人面前。
并且告知蘇寶珠。
軒轅玨對此香氣甚是敏感不說,還不能……
見狀蘇寶珠也不想因此而引起軒轅玨對其的厭惡之色,只好往后退了兩步。
“是寶珠思慮不全,王爺身體確實剛剛康健不久,實在是不宜吸入這些…還請王爺莫要怪罪?!?
軒轅玨就是從蘇雨柔的腰間拽下了她的手帕,便暫時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無妨,寶珠小姐不必再以舊時的婚約說事,本王并非是什么浪蕩子,既然當(dāng)日嫁入王府的是蘇雨柔,那往后王府的女主人便只有蘇雨柔一人?!?
他看著面前的蘇寶珠,將話說的晶瑩剔透。
他的北辰王妃,只有蘇雨柔一人。
蘇雨柔也有些愣神。
他這個人素來有潔癖,更是不喜女子之物。
他剛剛牽著蘇雨柔的手,借口是不想讓侯府之中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之間關(guān)系有出入。
蘇雨柔倒也能夠理解。
可如今眼下,他不僅是將自己腰間貼身帶著的手帕扯了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語之中也滿是對蘇雨柔的維護。
甚至還說出來這句“北辰王妃只有她?!?
蘇寶珠如今滿眼的嫉妒,這場婚事原本應(yīng)該是屬于她的。
而此刻,哪怕是坐著輪椅,哪怕是面色仍舊蒼白,身影仍舊無法自主,可是他…這還是比這京中許多家的少爺們更讓人喜歡。
這也是讓蘇寶珠當(dāng)日一見之后,便許久都無法忘記的緣故。
他比這京城之中的所有男子都讓自己傾心。
此刻看著軒轅玨如此維護蘇雨柔的樣子,蘇寶珠更是想要將它變成自己的。
蘇寶珠低著頭,故作著幾分難受。
“一切都是寶珠的錯,若不是寶珠當(dāng)初…身子太弱,便也不必央求著蘇雨柔替我嫁了,看來注定是寶珠與北辰王有緣無分?!?
什么緣什么分?
他蹙了蹙眉,只覺得眼前這人的戲未免也有些太多了。
“寶珠小姐,本王看在侯府的份子上,實在不曾太過追究此事,但是若是寶珠小姐非要惹事,本王…也不是什么能隨意折辱的主?!?
終究是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走下來的閻王。
那雙手,我曾經(jīng)跟隨著他的佩劍,不知殺了多少敵寇。
如今動了真情,神色之中的菱角更是明亮。
一時之間倒是給蘇寶珠嚇得膽子都破了。
“寶珠明白了?!?
看著蘇寶珠離去的背影,蘇雨柔甩開了軒轅玨的手。
“你倒是將事情說的如此斬釘截鐵,讓蘇寶珠徹底斷了你的念,那看來這侯夫人我是不得不見了。”
“你想去見就去,不想去,難不成還有人非要捆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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