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院子,侯夫人便將蘇雨柔甩在了地上,隨后又吩咐著人將院門關嚴。
在膝蓋磕碰到那純石頭所做的地面,蘇雨柔明顯感覺到自己隔著衣服的皮膚被利石刮開,膝蓋處果然有了一抹血花。
“怎么?嫁入北辰王府,還真以為自己的身份有多貴重了?想見你一面,還要讓我三催四請!”
侯夫人瞪著她,而在屋中原本哭哭啼啼的蘇寶珠也走了出來。
蘇寶珠看著蘇雨柔,想起來剛剛在軒轅玨面前的丟臉行徑。
“母親,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她霸占著女兒的婚事也就罷了,剛剛還在王爺面前說了女兒的不是,女兒真是委屈。”
侯夫人一見蘇寶珠落了淚,一顆心早就已經(jīng)化作了一灘水。
“我的乖女兒,這一切都是那賤人的錯,莫要哭了,讓為娘真是心疼?!?
侯夫人說著又將蘇寶珠攬入了懷里。
字字句句包含著滿滿的母愛。
手下也絲毫不停安撫的動作。
蘇雨柔看著她們母慈子孝的樣子,只覺得嘲諷非常。
小娘死在侯夫人的手上。
蘇寶珠這些年又將蘇語柔當做一個玩物一般隨意欺辱。
明明他們都是侯府的女兒。
可是蘇雨柔卻是那個卑賤的連臺面都上不去的人。
而蘇寶珠不過是語之中幾分說明,便能得到所有心愛之物。
蘇雨柔嘗試的站起身來,可膝蓋上的傷,卻讓其動彈不得。
“裝什么柔弱!”
嬤嬤動手將蘇雨柔拉了起來,又一腳踹在了蘇雨柔的膝蓋上,讓她“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蘇寶珠縮在侯夫人的懷里。
看著蘇雨柔那痛的直發(fā)冷汗的額頭,心上卻是極為高興。
“母親?!?
侯夫人將蘇寶珠安置在一旁,他人已經(jīng)搬出來的椅子上。
“寶珠乖,母親知道你受了委屈,母親這就好好的為你出氣,讓這賤人知道,霸占別人東西的下場?!?
蘇寶珠假意的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
就故作開口的為其求饒。
“母親,如今王爺偏偏就認定了蘇雨柔為其正妃,若是她身上有了明顯的傷痕,怕是王爺……”
“不愧是個狐媚子。”
侯夫人瞪了蘇雨柔一眼,又開口,“跟你那個早死的娘親一個樣,就是個離不開男人的賤婦,想要母憑子貴的賤人。”
小娘明明是這世間最為悲苦之人。
明明是侯爺?shù)腻e,可僅僅是因為小娘為了護住自己腹中的孩子,忍著做了這侯府的侍妾,可最后卻被人叫做狐媚子。
“蘇雨柔,我問你,你與那北辰王可曾圓房?”
侯夫人的目光再次掃到蘇玉柔,隨后又極為粗糙地拽著她的胳膊,將那袖子卷了起來。
瞧見了蘇雨柔身上的那一抹紅點,侯夫人懸著的心才放下。
只要沒人圓房,一切便都還能有的變。
“我同你父親商量過了,你一個庶出之女,如何能成為北辰王府的王妃,實在是極為不匹配,所以…今日你們便各歸各位,宴會結(jié)束之后,我自會將寶珠安排在北辰王身旁陪其回去,至于你,乖乖的滾回你的柴房?!?
侯夫人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著便要讓人將蘇雨柔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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