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關(guān)押,這也不過是派人守在門外。
軒轅玨也并未虧待夏亦然,這住所也是王府的一間客房。
夏亦然在看見蘇雨柔的身影時,便有些惱火的轉(zhuǎn)過頭去。
想當初若不是被蘇雨柔突然瞧上,他此刻也不會一直被關(guān)在這府上。
蘇雨柔踏過了門檻,目光四處瞧著。
“聽底下的人說,你在鬧絕食?說若是我與王爺再不把你放出去,你便要以死明志?”
他站起身來,伸出手指著蘇雨柔。
“我雖非什么貴重之輩,可終究卻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實在不懂到底何處得罪了北辰王妃,讓北辰王妃將我關(guān)在此處,我可是個學子!”
一個學子的身份。
就能夠讓它比在這京城之中的很多人富貴許多。
一個學子的身份。
比其他的身份更容易能夠讓他從死亡的邊緣重新折返。
只可惜蘇雨柔并不在乎這些。
“學子又如何?你自己任性,非覺得那條路是個可走的光明之路,卻絲毫看不見這路中的坎坷,本王妃自然只能夠讓你懸崖勒馬?!?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面前之人卻還想裝傻充愣。
可蘇雨柔卻將一切全都調(diào)查的仔細。
“我那日瞧著你眼熟,不過是從前見過你與林浩南二人往來?!?
他原本是同林浩南,是同一屆的書生。
只是當年他雖然有了名次,但卻最終不曾受君王受命。
也因此,他只能夠再次重考一年。
而他也幾乎一直都滯留于京城之中。
“你雖出身貧寒,但卻也來自江州,甚至你和林浩南是同科。”
“我是與林浩南認識,那又如何?怎么…這國法之中又不曾規(guī)定,考過一次不曾拿到公職之人,便不能考第二次。”
他胸有成竹,似乎覺得女主角不會找到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他在做壞事。
“是可以,但是…若是你冒名頂替呢?”
“你越說越荒誕!”
面前之人頗有些心虛地站起了身,甚至聲音之中都帶著幾分急迫與尖銳。
“我就是我,若是我是假冒他人…宮中那么多查驗的步驟都沒有把我查出來,卻只憑著王妃只片語,便能確定我不是……”
“夏亦然,夏家獨子,家中早些年做了些商船的生意,也算富貴,父母出身都不算高貴,所以便想著望子成龍?!?
幾乎將賺生意所得來的跡象全都補給了兒子。
即使他幾番考試不中,一直滯留于京城之中,家中卻仍舊想盡了法子為其托舉。
只可惜,真正的夏亦然早就已經(jīng)尸骨無存。
“你以為這幾日只是把你關(guān)在這里?你未免也有些太小看本王妃了。”
蘇雨柔自知萬事要講證據(jù)。在覺得眼前之人奇怪之時,便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將她的身世查個妥協(xié)。
“我已讓人將你的畫像帶回了江州,你究竟是不是夏家兒郎,只要打開這封書信,便可得知?!?
蘇雨柔從衣袖中拿了一紙書信放在了桌子上,那上面蓋著江州的通信印鑒。
“怎么樣?是你自己親口承認,還是我來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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