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遠王妃看她神色也不負之前那般淡然,反而更改嚴肅。
知此事是他放在心上好生思量過的結果。
“既然這是你早已思量過后的結果,那本王妃便信你這一次?!?
靖遠王妃咳了兩聲,又引起了二人的擔憂。
“無妨,不過是前些日子貪圖享樂,一時吹了風,難免受了寒,咳嗽了幾聲,不必如此緊張?!?
他的目光落在吉安公主身上。
“你是本王妃自幼看著長大的孩子,又同他格外親近,以后你要好好護著他?!?
吉安公主雖有不忍,但卻也點了點頭。
“小柔…是本王妃的女兒,本王妃…自然會為其鋪好路?!?
“我知道,今日天色不早,我和他就不再多擾,你好生休息?!?
“嗯。”
吉安公主拉著蘇雨溫的手二人走出了靖遠王府上了馬車。
他卻瞧見面前的女子似是容貌之中有幾分失落。
“怎么了?王菲只是普通的吹了風,只有……”
吉安公主搖了搖頭,看著手腕上的那玉鐲。
“靖遠王妃之所以從邊疆回來,是因為身上中了毒,是個慢性毒藥,這些年我一向替其尋找解藥,可卻始終沒有結果?!?
“那…此事攝政王與我阿姐可曾知曉?”
“不曾…”
那毒素發(fā)作起來實在要人性命,可靖遠王妃卻又忍下了一年又一年。
“我原本是想將此事告訴給他的,可靖遠王妃說…他還有大事要做,不能為這些小事而分身?!?
便又挨了這一年。
“我聽人說姐姐極其善醫(yī)術,之前攝政王身上的毒便是姐姐親手所解,等到我有機會去見姐姐,我定將此事告訴給姐姐?!?
吉安公主摸著它的臉,又窩在了人懷里。
“還好有你,不然…我如今一時之間都想不出什么解決之法,還好有你一直陪伴在我身側?!?
——
次日。
早朝之上,眾人仍不見軒轅玨蹤跡,幾位大臣又開始議論紛紛。
而就在此時,門外卻傳出太監(jiān)通稟。
“攝政王到?!?
一時之間大殿悄然無聲,誰都不敢再有半分語。
他孤身一人,踏入這大殿之內,手中拿著的是昨日連夜寫出來的奏章。
“微臣參見陛下,之前陛下交由微臣所做之事,如今已經全然結束,特意前來復命。”
他伸手將奏章高高捧于手心,天子身旁的太監(jiān)也立刻走下臺來,將那奏章拿了上去。
“攝政王辛苦,這一路顛簸,來來回回竟是有些許時光,正聽聞皇陵之中起了叛亂,好在攝政王在那處,便端了?!?
“是,是太妃吳氏留下的邪教作亂,不過好在微臣與那位皆在?!?
“陛下?!?
他二人的話被一旁的王大人而打斷。
“此事發(fā)生的突然,攝政王在外獨自做主也屬情理之中,然而…不知為何就這樣巧,攝政王便能裝上這樣的事?”
“可不是,他們那些人竟然在皇陵之中沉浮多年,為何偏偏要選擇這一次?”
“聽說前任陛下…便是先太妃吳氏之子,是不是他們想要擁護…所以才會因此而起戰(zhàn)爭。”
薛京昀也站了出來,為軒轅玨而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