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向俏皮的眉眼之中,此刻卻也顯得極為端莊。
蘇寶珠坐在那位置上,聽見這話,目光中卻閃過幾絲嫉妒。
蘇雨柔憑什么配他如此深情。
“之前聽聞妹妹回府之時,我便想來探望,只是卻被攝政王府一而再再而三的擋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卻還要派你一個丫鬟來搪塞我?”
蘇寶珠抬眸看
“你算什么東西?”
云舒沒想到來人如此惡意滿滿,但跟隨在蘇雨柔身側(cè),早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大場面的云舒,也不再是從前唯唯諾諾的樣子。
“由奴婢前來,是王爺?shù)囊馑?,若是…會引起夏夫人心中不滿,那就…請夏夫人原路返回?!?
“你什么意思?你一個小小賤婢也敢瞧不起我?”
她說著便要動手,卻被站在外間的翠環(huán)攔了下來。
“大小姐,云舒不管如何,如今也是攝政王府的人,就算是沖撞了,您也自由攝政王來管教,大小姐可莫要越俎代庖。”
她看著面前的翠環(huán),冷哼了一聲,隨后擺了擺手,讓人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我同父親一直聽聞她身子從不見好,便帶了些上好的藥材過來,給她調(diào)養(yǎng)身子,另外……”
蘇寶珠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又開口。
“蘇雨柔嫁給攝政王多年,至今卻還無子嗣,究竟是自我身體不好,還是如何得給侯府一個交代,若真是身體不妥,父親的意思是會安排他人入府,不管怎樣,都要將攝政王困在我侯府之人的身邊才好?!?
侯府突然之間關(guān)心起蘇雨柔,更是想讓蘇雨柔懷上攝政王府的子孫。
這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另外父親讓我問上一句,為何王府之中最近一直在找那些…術(shù)士,可是發(fā)生了什么?是否需要侯府幫忙。”
“自然不必侯府憂心,王爺一向愛才,所以才想著…對于子嗣,攝政王都不曾著急,侯爺就也不必著急了吧?!?
“翠環(huán),還以為你跟在蘇雨柔身側(cè),如今有著攝政王府的庇護,便可以為所欲為,你別忘了,你是我侯府的家生奴?!?
蘇寶珠瞪著面前的翠環(huán),云舒是蘇雨柔后面花錢買的奴仆,自然她不好出手教訓(xùn),
可翠環(huán)卻是侯府的家生奴,奴籍還掛靠著侯府。
“奴婢確實是侯府的家生奴,可奴婢也是小姐的貼身丫鬟,自然要保護好小姐,更何況…夏夫人?!?
翠還平日里為了不給蘇雨柔添麻煩,已經(jīng)忍之又忍。
蘇寶珠之前每次找蘇雨柔麻煩,都是先從翠環(huán)的身上開始,此刻翠環(huán)心里也對其有著無盡的厭惡之色。
“聽說夏夫人嫁入了夏府之后,府中姬妾成群,甚至夏大人也不常居于家中,倒是經(jīng)常去那青樓之處,夏夫人與其擔心我家王妃是否有嗣,不如擔心擔心那些外室子?”
“這賤蹄子,你既然敢嘲笑我?”
這件事情雖然京城傳唱,但蘇寶珠卻始終都有自我的驕傲在其中。
一直在諸位貴婦面前裝的體貼,倒真是虛假的夫妻情誼。
那夏大人自從娶了人入府,實在不曾給蘇寶珠任何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