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夢點(diǎn)頭。
如此良人,若真擦肩相望,還不知是否還有。
相爺高興,連忙吩咐他人前去準(zhǔn)備。
——
薛家按照攝政王府的意思背下新婚之禮。
就連薛靜煙在薛家的住處都被修繕一番。
“我若出嫁入宮,怕是也不能再回薛家,長兄原本不必浪費(fèi)這一筆銀子為我修繕房中。”
此處不過是九十并無居人,有些灰塵,但實(shí)則卻一切都可。
“你呀,怎能如此虧欠自己,我是你長兄,自然是要為你做主的,雖說你入了宮,便不一定再能回來,可是…這既是你的家便必須要有一間屋子是給你的。”
薛京昀滿目關(guān)懷,讓薛靜煙仔細(xì)收下。
“你雖是入宮為后,但卻也還是要有些金銀細(xì)軟傍身,所以我便同你三兄連日準(zhǔn)備了些金銀,再加上之前的家底,怎么也不會讓宮中的下人看不起你?!?
“阿兄與三哥都將家里的東西給了我,他家里頭有……”
“我與你三哥如今都在壯年,這份家底就算是給了你,我二人也能再掙出來一份,你不必?fù)?dān)心。”
雖說有了長公主撐腰,但薛家也想庇護(hù)一二。
“長公主給的就已經(jīng)夠多了,攝政王府那邊王妃也有添妝,阿兄與三哥不必這樣的。”
薛靜煙看著如今幾乎堆滿了滿院的陪嫁,也確實(shí)有幾分覺得受寵若驚。
“這都是大家的心意,你盡管收下就是,再說,這傍身之物總是不嫌少的?!?
薛靜煙說不過薛京昀,便也只好看著他在外為自己謀算。
半月后,并剛好是薛靜煙入宮的時(shí)候。
卻沒想到與此同時(shí)亦是丞相府嫁女的時(shí)間。
這撞的如此緊密,就連朝中大臣也有些不知該去參加誰家的喜事。
又是一場了無硝煙的戰(zhàn)隊(duì)。
然而天子卻大手一揮,不僅沒有準(zhǔn)備宴會,甚至就連冊立皇后之禮都免了。
這又讓眾人覺得是否是薛家用了不干凈的手段讓女子入宮,而不是…真得陛下喜愛。
——
宮中。
皇帝看著一身喜服的她,端坐在那鳳儀床上,那頭上的鳳冠在紅布的照應(yīng)之下閃閃發(fā)光,猶如鳳凰一般。
他走上前,從一旁的嬤嬤手中接過了合巹酒。
“朕終于等到了這一日。”
他伸手慢慢的取下了女子手中的雀扇,露出了那張國色天香的臉蛋。
今日的她,略施粉黛,卻讓周圍萬物變得黯然失色。
也讓男子眼中只剩她一人。
“朕的皇后,可愿嫁朕為妻?!?
“臣妾愿意?!?
“不。”
他執(zhí)拗的替薛靜煙改了口。
“我問的是那個(gè)年少時(shí)被我弄丟的薛靜煙,而不是如今要成為皇后的薛氏?!?
“不管是薛靜煙,還是要成為皇后的薛氏,都愿意嫁給你?!?
女子往前挪了幾步,但又害怕破壞了規(guī)矩,連忙拉遠(yuǎn)了距離。
男子將另外一杯合巹酒遞給了女子,二人一飲而盡。
隨后他打發(fā)了所有奴仆。
他將薛靜煙抱在懷中,在其耳邊低語。
“我私心里是想給你偌大的婚禮,可卻怕這牌面太大,更引得相爺妒忌,所以今日…只能委屈你和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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