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老東西,自己門下歪瓜裂腳,就見不得別人好。
風(fēng)無痕額角青筋直跳,手中酒杯咔地裂開一道細(xì)縫。
突然,一道傳音戛然而止,化作一聲凄厲慘叫。
緊接著,所有給風(fēng)無痕傳過音的人接連發(fā)出痛呼。
鈺錚錚慢條斯理地吐出兩個字:“聒噪?!?
高臺上,各派掌門長老中竟有一半人面色煞白,額頭滲出冷汗。
風(fēng)無痕此刻趾高氣揚,挨個傳音回去:「說啊,怎么不繼續(xù)說了?」
「方才不是挺能說的嗎?」
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活像找到了靠山的紈绔子弟。
但凡議論過江苦酒與靜蓮佛子的,神識都挨了鈺錚錚一記重?fù)簟?
這一手震懾全場,在場所有掌門長老加起來,竟都不是她一合之?dāng)场?
高臺上一片死寂,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擂臺上,宋琰翩然落下,衣袂翻飛間帶起一陣清風(fēng)。
他含笑環(huán)視四周,目光在法宗方向微微一頓。
楚弄影正欲起身,忽覺肩頭一沉。
葉瀾已如一道紅色火焰掠過她身側(cè),穩(wěn)穩(wěn)落在擂臺中央。
“瀾兒...”宋琰眼中泛起深情漣漪,聲音溫潤開口,“你要與我交手?”
葉瀾握緊瀾滄劍,劍鞘上凝結(jié)的火花簌簌墜落:“我說過修仙大比我不會放過你。
宋琰眼底冰冷一片,也不裝深情人設(shè)了?!凹热绱耍堎n教。”
寒光乍現(xiàn)!
葉瀾的劍鋒割裂空氣時,宋琰的折扇突然化作萬千符箓,在兩人之間筑起一道流光屏障。
葉瀾是鐵了心要收拾這陰險小人,自然要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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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瀾打不過江苦酒很正常,但江苦酒之下,她葉瀾就是第二人。
葉瀾的劍勢越發(fā)凌厲,每一次斬?fù)舳紟е潭钠瓶章暋?
宋琰的衣袍已被劍氣割裂數(shù)道,額角滲出細(xì)密汗珠,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瀾兒的劍法竟精進至此...”宋琰勉強架住一記斜劈,虎口震得發(fā)麻。
他忽然露出痛苦神色,踉蹌后退:“瀾兒,你當(dāng)真要取我性命?”
就在葉瀾被惡心到,劍鋒微滯的剎那,宋琰袖中寒芒乍現(xiàn)三枚泛著幽藍(lán)的散靈針悄無聲息地射向葉瀾丹田!
“卑鄙!”臺下有人驚呼。
葉瀾瞳孔驟縮,倉促間只來得及側(cè)身避開要害。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觀戰(zhàn)席上的萬俟昭昭廣袖微動,指尖輕彈。
一縷幾乎不可見的紫電掠過半空,三枚毒針尚未近身便無聲化作灰燼,隨風(fēng)飄散。
宋琰臉上的獰笑驟然凝固。
他不敢相信地望向葉瀾完好無損的丹田,卻見對方眼中怒火更盛。
“宋琰!”葉瀾一聲清叱,劍勢陡然暴漲。
瀾滄劍上凝結(jié)的火焰突然迸發(fā)出刺目火光,整個擂臺溫度驟升,地面開出一朵朵的火焰花。
宋琰倉皇祭出本命法寶抵擋,
葉瀾的劍柄裹挾著化神期靈力,重重砸在宋琰膻中穴上。
這一擊帶著雷霆之勢,宋琰胸骨當(dāng)即凹陷三分,口中鮮血狂噴。他腰間那枚定親玉佩咔嚓裂開蛛網(wǎng)般的紋路,碎玉渣混著血沫濺在青石板上。
“這一擊——”葉瀾聲音清亮如劍鳴,在滿場死寂中炸響,“是為被你坑害的劍宗師弟們!”
宋琰尚未緩過氣,第二擊已至。
葉瀾旋身飛踢,靴底狠狠碾在他那張俊臉上,鼻梁骨斷裂的聲音令人牙酸。
“這一擊——”她一腳踩住宋琰試圖摸向儲物袋的手腕,骨裂聲中字字寒冷,“是我被你惡心到了!我瀾你媽瀾瀾瀾!”
臺下頓時爆發(fā)出壓抑已久的哄笑。
最后一道劍光沖天而起,葉瀾雙手握劍如掄巨斧,劍脊拍在宋琰腹部將他整個人抽飛出去。
那道白衣身影撞斷三根擂臺圍欄,像破麻袋般摔在廣場中央。
“這一擊——”葉瀾甩去劍上血珠,聲傳十里,“是你個陰險狡詐的丑東西也配和我定親?!”
她凌空抓過那枚碎成兩半的定親玉佩,當(dāng)眾捏成齏粉。
靈力激蕩間,退婚宣響徹云霄:“凌霄城葉家葉瀾,今日與黑龍帝國宋琰解除婚約!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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