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著急地看向了金氏:“夫人,救,救救奴婢。”
金氏看著貼身大丫鬟槐花被虞知寧嚇得話都說不清了,不禁皺了皺眉,暗罵了句沒出息!
“阿寧啊,就是一個丫鬟而已,你又何必這么斤斤計較,傷了咱們的親情。
”金氏上前對著虞知寧陰陽怪氣,她就不信了,她不同意,虞知寧還能硬審槐花不成?
虞知寧看向了虞老夫人:“三嬸平日里也不管家,怎會突然插手大房的事來。此事若不弄清楚,還以為清靈是授我之意推桐哥兒落水,再說得難聽就是我謀害無辜稚子性命。祖母,孫女不過是要個人證,有何不妥?”
“阿寧,你怎么能這么和你祖母說話呢?”金氏道,其實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些著急了。
有些不滿虞知寧的咄咄逼人。
虞老夫人看著金氏這副模樣,怎會不知有貓膩?
其實虞知寧也不在意虞老夫人的態(tài)度,反正這件事她不會就此罷休。
碎玉擺在眼前,佛珠也是少了一顆,這事兒是虞老夫人自己解決,還是鬧大,她相信虞老夫人會有決斷。
果然!
虞老夫人拍桌而起:“將槐花給我拖出去,狠狠地打!”
聞,金氏眼皮一跳:“母親?”
“今日審問清靈小丫頭的人呢?一個個都給我找出來!”虞老夫人狠狠剜了眼金氏的沒有眼力見。
浮光錦的事暫且還沒弄清楚呢,老大剛回來,金氏就這么著急算計虞知寧,讓老大怎么看?
金氏觸及虞老夫人陰狠眼神,嚇得不吭聲了。
很快槐花就被拖出去。
板子落在她身上,沉悶又厚重,打得槐花慘叫連連,聽得一屋子人心情忐忑。
金氏臉色十分難看。
終于三十個板子后,槐花被打暈了過去,金氏忍不住了:“阿寧,人都打暈了,你的心也太狠了?!?
“槐花的命是命,我身邊的清靈難道就不是命了嗎?”虞知寧下巴抬起,語氣冷冽:“清靈還那么小,渾身是傷,三嬸可有想過手下留情,亦或者派個人去譚家傳個話,而非擅自做主差點兒把人給打死了!”
面對金氏,虞知寧絲毫不給面子,眼神里泛著幾分殺氣,竟驚得金氏心頭一震,久久說不出話來。
很快負責審問清靈的四個婆子被帶上來。
也不知是誰將此事鬧到了虞正南耳朵里,虞正南急匆匆趕來了,先是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槐花,皺起眉頭。
“大哥,阿寧眾目睽睽之下質(zhì)疑我,這些年我對她可是掏心掏肺的好,如今你回來了有了依仗,越發(fā)不敬重我這個三嬸了?!苯鹗下氏日境鰜韺χ菡细鏍睢?
虞正南蹙眉。
“二叔,一個丫鬟而已,大姐姐太較真了?!庇萸叱首鞑唤?jīng)意間的小聲嘀咕。
這次,虞老夫人也沒幫著說話。
虞知寧抬起頭一臉認真地看著虞正南:“父親,當初浮光錦就是三嬸做了衣裳專程送給女兒的,也是這么多年,三嬸唯一一次給女兒做衣裳?!?
此話一處,金氏的心猛地提起來:“阿寧,這叫什么話,我送你衣裳還有錯了?”
浮光錦三個字觸及了虞正南的逆鱗,他看向金氏問:“可有人親眼看著清靈推桐哥兒?”
金氏道:“自然是有。”
說著指了指其中一個婆子。
只是還未開口便被虞正南道:“堵住嘴,拖出去杖斃!”
杖斃兩個字一出,金氏錯愕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