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婷趴在床邊看著他,他的五官真的太俊美了。
像是畫筆描繪出來的一樣流暢,五官立體得不像是真人。
都說兒子像母親,葉九婷已經(jīng)能猜到楚淵的母親必定是世間少有的美人。
葉九婷看著看著,困了。
趴在床邊就睡了。
翌日。
葉九婷醒來自己躺在床邊的地毯上,身上蓋著楚淵昨晚穿的睡衣。
香檳色真絲睡衣,觸感絲滑。
本來是冰涼的觸感,貼著肌膚久了,也有幾分熱度。
葉九婷甚至能聞到楚淵身上淡淡的木質(zhì)香味道。
她爬起來環(huán)顧四周,楚淵早就不在房間了。
葉九婷的衣服昨晚脫在了客廳,現(xiàn)在沒有衣服穿,只能穿上楚淵的睡衣出去。
開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她走到餐廳,就看見黎月淺系著圍裙在廚房忙。
黎月淺聽見聲音回目就看見葉九婷穿著楚淵的睡衣站在餐廳。
她把火關(guān)了,犀利的目光從葉九婷身上掃過。
“賭神沒碰過你吧?!?
葉九婷打開冰箱拿了水,“嗯?!?
“知道他為什么不碰你嗎?”
“請指教?!比~九婷打開瓶蓋,仰起頭喝水,露出弧度優(yōu)美的脖子。
黎月淺看了一眼,心里嫉妒得要命。
葉九婷生了一副好皮囊。
女人看見都喜歡,想要靠近,更別說男人。
“因?yàn)樗麑ε诉^敏?!?
“噗!”
葉九婷一口水噴出來了。
黎月淺在哪兒得來的結(jié)論?“楚先生沒說?!?
黎月淺道:“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告訴你,不過你是個例外,能走進(jìn)他的生活區(qū),已經(jīng)是奇跡?!?
黎月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你看,我今天的打扮還行吧?”
葉九婷這才注意到黎月淺的衣著。
白襯衫黑長褲,胸口佩戴一朵新鮮的白玫瑰。
葉九婷看不明白,“這不是很正常的穿著嗎?”
黎月淺哼了一聲,“現(xiàn)在整個人間號的人都知道賭神喜歡你這款小白花,都穿成這樣希望能吸引賭神的矚目,你憑一己之力讓時尚倒退幾十年。”
葉九婷差一點(diǎn)又把嘴里的水噴出來。
“你也說了,賭神對女人過敏,大家穿什么在他眼里和不穿有什么區(qū)別?”
黎月淺道:“還是有區(qū)別的,你不穿也入不了他的眼,我們穿著他會多看兩眼?!?
葉九婷心里想,黎月淺真矛盾。
既然她脫光了楚淵都不看,那么他們模仿她穿衣服吸引他干嘛?
當(dāng)然,葉九婷沒說出來。
為了順利完成接下來的計劃,現(xiàn)在和黎月淺撕破臉不是明智之舉。
黎月淺還在說:“早知道他喜歡這一口,我早就這樣打扮了,也不至于白白浪費(fèi)了這么多年。”
“黎小姐,你好像忘了,你是來伺候我的,不是來勾引賭神的。”
葉九婷指著廚房命令。
“我餓了,你做的飯菜我不愛吃,重新做一份,如果我不滿意,只能麻煩你繼續(xù)重做了?!?
“你敢嫌棄我做的飯菜,敢命令我?”黎月淺臉色瞬間黑了,再也沒有能來勾引楚淵的得意。
葉九婷道:“你要是不愿意,出門左拐,慢走不送?!?
畢,她優(yōu)雅從容的回到自己房間。
洗澡出來,拉開衣柜,里面是清一色的白襯衫黑長褲。
全是她穿的尺碼,楚淵前幾天下船帶回來的。
葉九婷心里對這些衣服有了抵觸,但是又不能一直光著身體。
只能選了一件最-->>普通的穿上。
她坐在床上開始思考,昨天楚淵到底怎么知道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的?
葉九婷從衣柜里把昨天佩戴的珠寶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