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音繪聲繪色地將姜戰(zhàn)“磨柱子”的壯舉重復(fù)了一遍,語間滿是鄙夷。
“以前我還覺得姜戰(zhàn)溫文爾雅,是人中龍鳳,現(xiàn)在看來,還不如蕭君臨呢!
至少蕭君臨昨天在百姓面前,逼得陛下不得不冊封他為新王,那氣魄,那手腕,嘖嘖……”
沈知音拉著蘇嬋靜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爹說了,蕭君臨手握北境百萬大軍,已是朝堂上舉足輕重的人物。
只要一個月后封王大典順利,他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姐妹,你賭一個愛磨柱子的皇子登基,風(fēng)險太大了,不如賭一個現(xiàn)成的鎮(zhèn)北王,這買賣,穩(wěn)賺不賠?。 ?
“我才不是為了權(quán)勢!我只是想和喜歡的人白頭偕老……”
蘇嬋靜下意識地反駁,但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姜戰(zhàn)那副丑態(tài),一陣惡心感涌上心頭。
“好好好,我知道你不是?!?
沈知音從隨身的食盒里取出一個精致的瓷瓶:
“看你這手,都凍壞了,這是我特意給你帶來的玉肌凝脂膏,用百花之露和西域香料制成的,洗浴時用上一些,保證你皮膚滑嫩如初?!?
“走,別想那些煩心事了,陪我泡個澡去?!?
沈知音不由分說,拉著蘇嬋靜就朝王府的浴池走去。
……
與此同時,靈堂內(nèi)。
六皇子、九皇子,在拜祭完老王爺后,便將蕭君臨圍在了中間,一個個臉上掛著無比熱情的笑容。
“君臨,節(jié)哀順變啊。改日有空,我?guī)闳ゾ┏亲詈玫穆狅L(fēng)樓聽聽曲,放松放松?!?
“君臨,我得了幾匹西域?qū)汃R,鬃毛油亮,日行千里,改天我們一起去城外跑幾圈?”
“騎馬算什么,世子,射箭才是真男人的游戲!我新得了一把好弓,我們比試比試!”
兩位皇子你一我一語,語間全是拉攏之意。
蕭君臨來者不拒,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一一應(yīng)承下來。
兩位皇子見他這么好說話,反倒有些詫異。
他們收到的消息,不是說蕭君臨已經(jīng)倒向五皇子了嗎?
“世子?!本呕首釉囂叫缘貑柕溃骸奥犅勀闩c五哥,已經(jīng)達成了……聯(lián)盟?”
蕭君臨聞,故作驚訝地?fù)u了搖頭:
“九殿下何出此?我與五皇子的關(guān)系,就如同我與幾位殿下的關(guān)系一樣,并無不同?!?
那就是還有機會!
兩位皇子心中一喜,正想再加把勁,蕭君臨卻猛地一拍腦門。
“哎喲,瞧我這記性!”他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幾位殿下,實在抱歉,北境剛剛送來十萬火急的軍情,百萬大軍還等著我指揮調(diào)度,我必須馬上去書房處理!
今日招待不周,改日我再一一登門賠罪!”
說完,不等兩位皇子反應(yīng),蕭君臨便對著他們拱了拱手,轉(zhuǎn)身快步離去,那背影,要多匆忙有多匆忙。
兩位皇子面面相覷,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
他們走后,老趙才從一旁走出來,低聲問:“殿下,咱們……哪有什么軍情要看啊?”
“北境安寧,當(dāng)然沒東西看,那幾個家伙自己心里也清楚?!?
蕭君臨的腳步慢了下來。
老趙不解:“那殿下不怕他們回頭生氣,說您騙他們?”
“我就是要明著騙他們?!笔捑R淡淡道:
“我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我蕭君臨現(xiàn)在是香餑餑,價高者得。
想讓我站隊?可以,自己拿出足夠的誠意來搶!”
回到后院,蕭君臨只覺身上一陣黏膩,許是昨夜蘇嬋靜濺出的水太多,便想去泡個澡解解乏。
王府的浴池建在一處獨立的院落里,天寒時,常日都是熱氣氤氳。
他剛走到門口,一個負(fù)責(zé)伺候的婢女便攔住了他:
“殿下,夫人……夫人好像在里面?!?
“哦?!?
蕭君臨應(yīng)了一聲,心想那有什么關(guān)系,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
浴池內(nèi)霧氣繚繞,宛如仙境。
透過朦朧的水汽,蕭君臨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正背對著自己,浸在水中,烏黑的長發(fā)如瀑,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那玉背的曲線,玲瓏有致,引人遐想。
池水已經(jīng)被弄成了牛奶般白皙。
這女人倒是會享受……蕭君臨心中一動,放輕了腳步,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
他伸出手指,帶著輕輕劃過那光潔如玉的脊背。
池中的美人渾身一顫,發(fā)出一聲嬌嗔,聲音慵懶而嫵媚,帶著一絲嗔怪。
“討厭死了,你不知道我怕癢呀?”
嗯?這聲音不對!再摸摸!
蕭君臨又順著玉背,滑到前方兩側(cè),他的雙手一個側(cè)方位停車,停在飽滿風(fēng)月上。
不對,手感不對!
蘇嬋靜的沒這么軟也沒這么大!
他皺起眉頭: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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