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孟衿衿做的,貿(mào)然聯(lián)系只會打草驚蛇,她咬著嘴唇思考片刻,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她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要么給秦宋打電話,要么就得給裴望之打
憑她自己一個人可能會有危險。
秦靡的手指停在備忘錄上最終打給了陳囂。
“喂!陳囂,你幫我查查昨天下午學(xué)校門口的監(jiān)控,我要知道肖靜在哪?”
那兩個人都有些危險,還是陳囂保險一點。
電話那頭立馬傳來陳囂敲擊鍵盤的聲音,“稍等,我正在黑進(jìn)學(xué)校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
秦靡叫了一輛車,陳囂開口,“找到了,昨天下午四點二十三分,被一群黑衣人帶上了一輛面包車?!?
四點二十三?
也就是她離開沒幾分鐘,這群人是針對她還是針對肖家?
“定位那輛面包車看看他去哪了?”
秦靡攥緊手機(jī),指尖發(fā)白,電話那頭緊接著就傳來陳囂的聲音,“四點五十一分到達(dá)了城東廢棄工廠大樓,靡姐,你等著我陪你一起去?!?
“我先到那等你?!?
說完就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師傅,去城東的那個工廠大樓?!?
“好嘞?!?
出租車在城東的荒僻道路上疾馳,窗外的景色逐漸變得荒涼。
“姑娘,這地方可不太平啊,你去那兒干啥?”司機(jī)從后視鏡里瞥了她一眼,語氣里帶著擔(dān)憂。
“有急事?!鼻孛液喍痰鼗卮穑抗饩o盯著前方。
車子最終停在一座破舊的工廠大樓前,斑駁的墻面上爬滿了藤蔓,鐵門銹跡斑斑,半散開著,仿佛一張張著大嘴。
秦靡付完車費,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
冷風(fēng)夾雜著鐵銹的氣味撲面而來,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靡姐!”陳囂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秦靡回頭,看到他氣喘吁吁地跑來,手里還拎著一根金屬棒球棍。
“你怎么這么快?!彼行@訝。
“你都不知道我車速都加到滿了,你可千萬不能出事?!标悋滩亮瞬令~頭的汗,“定位顯示那群人進(jìn)了大樓,很快就走了,但是這周邊由于都是廢棄的工廠,所以沒有監(jiān)控,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人?!?
秦靡點了點頭,目光凝重,“小心點。”
兩人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鐵門,昏暗的走廊里彌漫著潮濕的霉味,地上散落著碎玻璃和廢紙。
這棟大樓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
秦靡來到樓上時,只發(fā)現(xiàn)一張椅子還有地上一片狼藉,有衣服碎片還有一只鞋。
秦靡蹲了下來,那個椅子上面有不少凌亂的抓痕,應(yīng)該是肖靜留下的。
陳囂匆匆趕了上來,“靡姐,我看了看周邊,一個人都沒有?!?
他低頭看到地上的痕跡,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開口,“這是我想的那樣嗎?”
他撿起地上的鞋,“這應(yīng)該是那個女孩子的鞋?!?
秦靡看著那一片血跡,已經(jīng)完全干透了。
“你開車了嗎?”
“開了!”
“先把這附近找找,看看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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