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被他這樣盯著,渾身都不自在到了極點(diǎn)。
這種感覺太過怪異,明明她沒做任何虧心事,卻像是被當(dāng)場抓包了紅杏出墻的行徑一般,心頭莫名竄起一絲慌亂,連臉頰都不受控制地泛起熱意。
她下意識地想要避開那道視線,可脖頸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竟有些挪不開目光。
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在他冷厲的壓迫下豎起來了。
“你什么時候成我女人的未婚夫了?”
宋宴之沉步走到病床邊,單手插褲兜,笑看著他問,語氣并不冷,卻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陸清和心里不受控的有些懼這個男人,在氣場上,確實(shí)比不過他,卻還是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站起身,目光直視著他說,
“剛剛,南夏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的求婚了,她出院后我們就會領(lǐng)證結(jié)婚,以后還請宋律師離我的未婚妻遠(yuǎn)點(diǎn)?!?
“我沒答應(yīng),她答應(yīng)有什么用?你想娶我女人,得先問我同不同意。”
兩男人目光在半空中撞出激烈的火花,好似下一瞬就要打起來!南夏看著他們,并不想他們打起來,語氣不悅的立馬叫道,
“宋宴之你別鬧了,我們早就已經(jīng)分手了,我和誰結(jié)婚是我的自由?!?
他收回銳利目光,有些受傷的看向病床上的女人,沒理她的話,這一次,打死自己也不會放手的,他們已經(jīng)錯過了六年,他不想再后悔下去了。
“你回去吧,這里有我未婚夫照顧?!蹦舷挠纸兴?。
“我沒同意他是你未婚夫。”宋宴之沉聲說著,走到床頭柜邊,看了眼湯碗,拿起,在鼻間聞了一下,
“聞著都不好喝!別什么都往肚子里塞?!?
他吃醋的冷哼著,直接把碗里的雞湯倒去了垃圾桶里。
南夏看著他的舉動,有些無奈,她知道那個男人的醋勁很大……六年前就領(lǐng)教過了。
“我和南夏的事,需要你同意?”陸清和見他倒了自己的湯,不悅問。
“需要?!彼窝缰鲁鰞勺郑抗饫鋮枓吡搜鬯?。
“……”陸清和很惱火,臉色不自覺有些黑沉,卻又拿那個男人毫無辦法,只有勸南夏早點(diǎn)離開這里了。
宋宴之在旁邊椅子上坐了下來,拿出手機(jī),看了眼那個貨車司機(jī)病房里的監(jiān)控,這會兒他屋里除了護(hù)工,并沒有其他人。
南夏看向他問:“你不是去找那個司機(jī)了么,問出來了沒,是不是受那個人的指使?”
“你又不是我未婚妻,我干嘛要告訴你?”他吃醋的哼哼,自己去給她辦事,她卻在這里和別的男人私定終身!
“不說算了,你回去吧,宋律師又不是我未婚夫,還坐在這里干什么?”南夏問他。
“我陪我未來老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宋宴之問。
南夏看著他,一臉的無可奈何,隨便他好了,自己又沒辦法把他轟走,陸清和見她也不跟這個男人徹底翻臉,皺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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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南微微正準(zhǔn)備送兒子去幼兒園,手機(jī)突然響了,她拿出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按了接聽:
“喂,你好,哪位?”
“我是南夏。”躺在病床上的南夏,給妹妹打去了電話,號碼是宋宴之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