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你一,我一語,把聶凌希貶低得一無是處,有幾個自認(rèn)為已經(jīng)看穿她的把戲,開始破口大罵。
“你無非就是想讓我們妥協(xié),聽你調(diào)遣,想拿回你母親的權(quán)力,但這里是公司,不是花店,不缺花瓶?!?
“聶閆松再怎么做,也是你父親,你們有剪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把他送進(jìn)監(jiān)獄,轉(zhuǎn)頭就來威脅我們,美其名曰為我們好,你把我們當(dāng)傻子?。俊?
“丫頭片子妄想一步登天,以為股份多就可以為所欲為?搞笑?!?
聶凌希閉了閉眼,面色如常,輕笑一聲:“所以各位是不愿意談咯?”
“根本沒有談的必要!”
聶凌希視線掃過眾人,見他們無一松動,全在她意料之中,淡定地站起身,點點頭:“好,那各位自己面對接下來的事情,我代替我母親,撤出在天鷹的所有資產(chǎn)。”
說罷,她不給在場人反應(yīng)機會,大步流星離開。
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只剩一抹殘影。
剛才說得最激烈的幾人猛然站起身,怔怔地望著門口。
“開玩笑的吧?她憑什么撤資?”
“威脅我們,真把我們當(dāng)小孩糊弄?!?
“她有撤資的本事,有本事把公司收購??!”
警局審訊室內(nèi),聶閆松雙手銬在椅子上,頭微垂,一不發(fā),眼底是對自己犯蠢的不甘心。
徐邙坐在對面,十指交叉放在桌上,面色肅穆,沉聲道:“來了這么久,我希望你能坦白從寬。”
“坦白什么?”聶閆松微微抬頭,愣愣地看著他:“我有沉默的權(quán)力,等我的律師來了,自然會跟你解釋?!?
“你在任性什么?”徐邙拍桌而起,怒聲呵斥:“警方已經(jīng)……”
話沒說完,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使他戛然而止。
伸手拿出手機,看到上面沒有備注的號碼,眉心忽而一擰,轉(zhuǎn)身一邊接通一邊往外走:“喂,先生……”
記錄的小警察一臉疑惑,沒多久聶凌希跟著一名警察走進(jìn)來。
聶閆松看到他,臉色黑沉,情緒激動地掙扎欲站起來,嘴里咬牙切齒道:“孽障!你又想干什么?”
聶凌希看了眼空掉的位置,偏頭溫聲說:“我跟我父親單獨說一些話,可以嗎?”
兩人對視一眼,想到徐邙的吩咐,沒有過多猶豫點頭后一起離開。
審訊室大門重新關(guān)上,聶凌希邁步都到聶閆松面前,低眸俯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你好像不是很開心?!?
見她這樣,聶閆松頓時更加憤怒,惱羞成怒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兒,你到底是誰?毀了聶家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親子鑒定不是你做的嗎?”聶凌希微微俯身,伸手抓住他衣領(lǐng),眸色微冷:“本來我還想陪你再玩玩的,可是你竟然想用當(dāng)初對葉清泠的手段來對付我,那我就不得不盡快結(jié)束這場游戲了。”
聶閆松呼吸粗重,眼中怒火翻涌:“你以為就憑你,就憑簫家,就能把聶家搞垮嗎?”
聶凌希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貼近他耳邊低語:“毀了沒意思,痛苦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你不是在調(diào)查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就是聶凌希,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精心培養(yǎng)的兒子,不是你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