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挺大的,不是那種細線,”伸手掏口袋里振動的手機,打開才看了一眼,臉色大變,“走,去找剛才那個盛隆全,他要再燒一次?!?
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姚皆宜反應(yīng)過來,施易已經(jīng)跑出門了。
“不是,施易你等等我,那個什么盛隆全是誰?”
聽到施易說再燒一次,楊隊長也和姚皆宜一起,往樓下跑去,邊跑還邊給姚皆宜解釋。
“火災(zāi)現(xiàn)場的業(yè)主就叫盛隆全,住在對面那個小區(qū),剛才來過,你跑慢點,你說清楚點,為什么叫他要再燒一次?”
昏暗的應(yīng)急逃生通道里除了綠色的指示燈,就只有楊隊長頭盔上的微光。
與此同時,領(lǐng)先他倆兩個樓層的施易,聲音也在樓道里回蕩著。
“他有問題。”
多余的話他也不方便多說,文可歆剛醒來給他發(fā)的第一條消息就是,[剛剛我在夢里見到你了]。
緊接著就是。
[他回家之后,拿出了一個像加特林一樣的東西]
[天臺上的紅線,加特林發(fā)射的]
[我看他架在了17號樓的天臺上,拿著望遠鏡找哪家還有人住]
[往那家人陽臺點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
[他還要燒下一家,快去]
姚皆宜聽著施易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他們根本拉近不了距離。
“你先說一句他在哪!我們要去哪兒找他!”沒有得到任何回復(fù),可能施易已經(jīng)跑到地面了。
于是他只能想辦法跟上隊長的腳步,下樓梯之余,空閑的大腦思考剛才的信息,“不是,那他不是業(yè)主嗎,這房子是他的,他自己燒自己家?為啥呀?”
這個問題楊隊長也不可能知道,“我怎么知道,剛才那個人說他有精神病,被迫害妄想癥,總覺得有人在監(jiān)視他要害他,還說要給他找一個酒店房間,他不能待在人多的地方?!?
氣喘吁吁的兩人終于到了樓下,施易人影已經(jīng)沒了。
“不是,那我們?nèi)ツ睦镎宜俊?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施易良心發(fā)現(xiàn),給他打了個電話。
接通的第一時間,聽到了施易幾乎是吼出來的地址,“花房小區(qū)17號樓頂樓!有大功率激光武器!非常危險!正在找還有人的家庭燒,已經(jīng)燒起來一戶了,消防隊一起帶過來!”
“行!我把人都帶過去!你別一個人上!我們這里有避火服,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但總比沒有強?!?
施易坐上了自己的車,不管道路方向了,路上也沒有車,他扣上警笛直接逆行。
花房小區(qū)門口的轉(zhuǎn)運大部隊已經(jīng)全都離開了,往日還有點生氣的小區(qū)大門,連噴泉都停止了運作,門口的保安只剩下一人還在堅守崗位。
走上前去敲保安亭的門窗,出示了證件,留守保安馬上給他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