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思?xì)獾媚槤q紅,差點維持不住人設(shè),氣憤地說道,“你——”
秦夫人見狀,出來當(dāng)和事佬,“思思也是無心的,都是誤會,花瑤和云姑娘就別放在心上……”
“娘,我倒覺得云傾妹妹說得極是,葉思思,我秦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管。”
秦明熙打斷秦夫人的話,看向顧云聲,眼中帶著笑意和贊賞,轉(zhuǎn)眼對葉思思厲聲說道。
云傾妹妹真有趣,既有柔弱的一面,也有勇敢、霸氣的一面。
“外人?明熙哥哥,你就是如此看我的?”葉思思一臉受傷地看向秦明熙說道。
她喜歡秦明熙那么多年,可秦明熙一直對她不冷不熱,還不耐煩。
秦明熙除了作畫和收集畫卷,其他什么都不感興趣,也沒有喜歡之人。
可如今秦明熙居然護著江花瑤和云傾,莫非已經(jīng)喜歡上了江花瑤?
“不然呢?自己非要在這討人嫌?!?
秦明熙撇撇嘴說道,眼中滿是嫌棄和厭惡。
被自己喜歡的男子如此對待,葉思思瞬間破防,哭著跑出去。
“熙兒,思思畢竟是個女孩子,你這么說話也太過分了吧?”
秦夫人忍不住開口道,葉思思畢竟是洛城知州的女兒,而且喜歡她兒子秦明熙。
葉思思總討好她,不像江花瑤家族落魄,還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這些年,明知秦家和江家有口頭婚約,但她還是有意無意地撮合秦明熙和葉思思。
云傾聞,翻了個白眼,剛才葉思思咄咄逼人時,秦夫人怎么不覺得葉思思說話過分?
所以秦夫人叫她和江宿黎來后花園,就是為了看戲?
秦明熙淡淡道,“娘,是葉思思先挑釁花瑤和云傾妹妹在先,我沒有出口成臟,已經(jīng)很給知州大人面子了。”
秦夫人深深地看了秦明熙一眼,眼中有些詫異,明熙似乎挺護著江花瑤和云傾。
見葉思思已經(jīng)離開,秦夫人也沒心情賞花,客套地安慰了一下江宿黎,便帶著丫鬟離開了后花園。
顧云聲本來也想回院子補個覺,不料秦明熙向她請教昨日的素描畫是怎么畫的。
而江宿黎對此也有些興趣,她昨天并沒有去幽香亭,但關(guān)于幽香亭里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聽蘇慧匯報過了。
“素描即是使用單一色彩來表現(xiàn)直觀世界中的事物,先找塊木炭,削成木炭條,我畫給你們看。”
顧云聲打了個哈欠,撐起眼皮,溫聲地說道,正好昨天答應(yīng)給秦明熙重新畫一幅畫。
秦明熙點了點頭,連忙吩咐子息去廚房拿兩塊木炭過來。
“阿云,你昨晚是沒睡好嗎?”
江宿黎看向顧云聲,眼神微微一閃,有些疑惑地問道。
云傾昨夜不是很早就歇息了嗎?怎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嗯,我認(rèn)床,而且我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現(xiàn)在才辰時,我的生物鐘還沒醒呢?!?
顧云聲懶散地坐在亭子里的座椅上,悠悠地說道。
江宿黎聞,突然想起來洛城的路上,顧云聲不是躺在馬車?yán)锼X,就是和蘇慧嘮嗑。
如此說來,現(xiàn)在確實還沒到顧云聲起床的時候。
看來暫住在秦府,還是有些不便,沒法讓顧云聲睡到日上三竿。
還是得盡快解除婚約,到時候她帶顧云聲回漓州,住在江家或者千影閣都行。
江家是她當(dāng)家作主,千影閣閣主是她,無人敢亂說閑話。
“云傾妹妹,生物鐘是什么?”
秦明熙凝望著顧云聲,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好奇地問道。
認(rèn)床?睡到日上三竿?云傾妹妹還真是個妙人,如此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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