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公子若不信,那就當在下是在胡說,不過你舊疾未愈,再加上思慮過多,若不盡早調(diào)理養(yǎng)好身子,恐以后病痛纏身,難以生育?!?
對于別人的質(zhì)疑和冷嘲熱諷,路清河早就司空見慣,內(nèi)心沒有什么波瀾,沉著地說道。
顧云聲眼神微瞇,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白衿墨一眼。
沒想到白衿墨身體這么差,白辰山這是將白衿墨給養(yǎng)廢了?
這白辰山不是要謀權篡位嗎?不應該養(yǎng)個繼承人,以后若是篡位成功,還能繼承皇位。
可如今看來,白辰山只顧著自己,壓根不管白衿墨。
虎毒不食子,白衿墨該不會是白辰山從垃圾桶撿來的吧?
而白衿墨城府極深,精于算計,思慮過多倒是正常。
不過路清河也太謙虛了,明明是醫(yī)術高明的神醫(yī),卻只說略懂醫(yī)術。
“路公子莫不是忘了,既和殿下在一塊,同為男子,本就不會有子嗣,路公子該不會還想娶妻生子吧?”
白衿墨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和冷意,看向路清河,挖坑道。
路清河竟能看出他有舊疾?!看來有兩把刷子。
以后病痛纏身、難以生育又如何?依照如今的形勢,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二十歲。
不過兩個斷袖在一塊必定不會有子嗣,路清河既然想做男寵,就得有斷子絕孫的心理準備。
除非路清河這個貪圖榮華富貴之人,還存了其他心思。
“在下此生唯有阿云一人,就算沒有子嗣,也無怨無悔?!?
路清河頓了頓,開口道,慕公子說同為男子,看來還不清楚阿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