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怔了一下,想了想,找個了理由說道。
其實他看得出來,殿下對他還沒完全放下戒心,一直不曾和他親近。
昨晚若非路清河回來,楚瑜或許已經(jīng)侍寢了。
不過也是,論身份和樣貌,他比不上路清河等人,也不像楚瑜那般自信,意氣勃發(fā)主動爭取。
所以殿下沒有想到他,不考慮他還在情理之中。
“這個理由小爺勉強接受,但不是似乎,是肯定,阿聲最喜歡小爺了,流月,你完了,小爺有你的把柄了?!?
楚瑜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什么,朝流月樂呵呵地說道。
“什么完了,什么把柄?楚瑜,你少胡說。”
流月皺了皺眉頭,一臉莫名其妙地說道。
自戀狂,殿下要是最喜歡楚瑜,昨晚怎么是路清河留在寒水院侍寢?
要不是還想和楚瑜合作,非得懟他一下。
“你說路清河、公子陌和慕云不好相處,一句話得罪三個人,流月,這把柄可不小,以后你要是敢得罪小爺,小心被群毆?!?
想到自己抓住了流月的把柄,楚瑜就止不住地開心,笑瞇瞇地說道。
雖說路清河和慕云沒有武功,但絕不是簡單之人。
一個是大房,另一個是阿聲的王妃,還有公子陌可不是吃素的。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就算流月有三頭六臂也難敵幾個人的圍攻。
“笑屁,楚瑜你可別亂說,曲解我的意思,我可從來沒說他們不好相處?!?
流月聞,眼中閃過一絲緊張,看了看四周,確定映雪閣沒有其他人,才放下心,連忙說道。
開什么玩笑,他可不敢得罪其他人,特別是他的前主子白衿墨。
早上出門,為了避免和白衿墨碰面,他還特意在屋里躲了一會兒。
直到確認白衿墨離開了湖心榭,他才走出屋門,去了廚房做桂花糕。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