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衿墨、衛(wèi)蘭心跟隨管家去了書房,到了書房門口,衛(wèi)蘭心被攔在門外等候。
“父親,孩兒恭祝父親福壽與天齊,松齡長伴,鶴壽永年。”
一進門,白衿墨就看到沉著臉的白辰山,垂下眼簾,行禮祝賀道。
“聽說你住進顧云聲的寒水院,侍寢了?”
白辰山眼色冷厲,直視白衿墨,不咸不淡地問道。
白衿墨微頓,心里一緊,避重就輕道,“孩兒確實住進寒水院,但被顧云聲禁足了?!?
他不確定父親是否知道他已經(jīng)暴露了身份?
也許父親是在試探他,他不能自亂陣腳,主動坦白。
“他懷疑你的身份了?”白辰山雙眸微微一瞇,繼續(xù)追問道。
“顧云聲讓孩兒住進寒水院,只是為了羞辱孩兒,讓孩兒看到他和男寵夜夜笙歌,至于對外宣稱侍寢,是為了氣顧明峻?!?
白衿墨眼神閃了閃,不慌不忙地說道,看來父親并不知道他暴露身份之事。
白辰山臉色陰沉,“是嗎?把袖子擼上去?!?
聽到白辰山的話,白衿墨心下一沉,手微攥,低頭站著不動。
“不敢給老子看守宮砂?呵,長本事了,現(xiàn)在都敢忤逆欺瞞老子,廢物,竟被一個男人破了身?!?
白辰山冷笑,上前狠狠地掐住白衿墨的脖子,狠厲地說道。
“不,父親明鑒,孩兒沒有……”
感覺到呼吸逐漸困難,白衿墨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咬唇狡辯道。
心中劃過一絲恥辱,他確實被破了身,守宮砂也沒有了。
“廢物,還想狡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老子要你何用?”
白辰山眸中殺心一閃而過,掐著白衿墨脖子的手收緊。
“父親…孩兒只是手臂受了傷,并沒有暴露身份,不然早就被顧云聲捅到陛下那邊了……”
白衿墨見狀,連忙伸出手臂,將衣袖擼上去,露出猙獰的傷疤,艱難地開口道。
明知父親若知曉他暴露了身份,必定不會放過他。
但看到父親對他下手毫不留情,還是止不住有點難受。
他這個兒子在父親心中,總歸比不上權(quán)力來得重要。
自從上次在寒水院被祁幼微知曉他沒有了守宮砂,他便留了個心眼。
將之前自殘還未愈合的傷口,挖深到守宮砂的位置。
如今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但手臂處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疤。
正好蓋住了守宮砂,但又看不出來是最近才蓋住的。
“沒暴露身份,你遮掩什么?沒用的東西?!?
白辰山聞,看了一眼白衿墨手臂上的傷疤,松開掐著白衿墨脖子的手,冷聲說道。
心里暗道,也是,若白衿墨暴露了身份,以顧云聲厭惡白衿墨的程度,豈會讓他好好站在這?
估計發(fā)現(xiàn)白衿墨是男子的當晚,顧云聲就已經(jīng)進宮,將此事捅到皇上面前。
沒暴露身份就好,若影響他計劃的進行,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咳咳咳……”
白衿墨被白辰山甩開,整個人摔在地上,皙白的脖子上出現(xiàn)一道極深的紅色掐痕。
剛才的窒息感消失,他貪婪地大口呼吸著空氣,忍不住劇烈咳嗽。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