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參放著也是放著,正好拿一株過來借花獻佛。
蘇家雖出了位娘娘,但比不上謝家。
一進蘇府就感受到差距,整個蘇府并不大,府里只有一個-->>管家,還有個打掃院子的老婆婆。
除此之外,沒有見到其他人。
聽說蘇家以前并不似如今這般沒落,是蘇玉衡的父母和妹妹相繼去世后,整個蘇府才變得如此冷清。
她倒是覺得死的并不是妹妹,而是哥哥。
身為妹妹的蘇雨霏頂替雙胞胎哥哥身份,入朝為官。
“進來吧,殿下臉皮可真厚,有話趕緊說,臣的蘇府可不管飯。”
聽聞顧云聲還帶了三百年的人參,人也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蘇玉衡也不好再趕人。
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子,確保蓋嚴實了,才讓顧云聲進來。
顧云聲將裝著人參的盒子遞給蘇府的管家,隨即推門進了蘇玉衡的屋子。
“多謝四殿下?!?
蘇府的管家一愣,連忙接過長盒子,道謝道。
四皇子出手可真闊綽,也是今日第一個來看望大人的人。
而且四皇子一口一個蘇蘇,大人居然沒有出反駁,似乎是默許了這個稱呼。
“蘇蘇,你傷哪了?需要我?guī)兔ι纤巻???
顧云聲走到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蘇玉衡,語氣帶著一絲關(guān)切。
昨日她到現(xiàn)場時,祁幼微和蘇玉衡已經(jīng)交手了好一會兒。
蘇玉衡穿著深色衣裳,看不出來具體傷得多重。
而她為了不讓蘇玉衡這不要命的倔驢,繼續(xù)上前送死,出手阻止了蘇玉衡。
她彈出去的石子帶著內(nèi)力,就算她控制著力道,身上也會出現(xiàn)淤青。
蘇府的管家見狀,十分識趣地拿著人參,離開了蘇玉衡的院子。
在他看來,蘇玉衡就算受傷,也不是顧云聲一個沒有武功的皇子能打得過。
再說兩人關(guān)系似乎不錯,四皇子不僅叫大人為蘇蘇,還送了人參,對大人極為關(guān)心。
除了舒妃娘娘和三公主,他還是第一次見大人和旁人關(guān)系這般好。
而與同時的京都城門口,出現(xiàn)兩道身影。
沈沂然和邵書乘身穿普通百姓的衣衫,帶著被打暈過去的董深,牽著馬低調(diào)進城。
為了避免又出現(xiàn)意外,他們和大部隊兵分兩路,快馬加鞭,終于提前一日抵達京都。
他的人馬則是明日才到京都,正好能混淆視聽,提前進宮向皇上稟明情況。
這一路上,不是遇到劫匪,就是遇到刺客和景國的奸細。
特別是刺客,足足有三波沖著他和董深而來。
若非押送董深進京前,他做了周密的部署,途中董深怕是早已命喪黃泉。
就連他也受了點傷,好在順利來到了京都。
沈沂然牽著全身沾了泥巴的一撮毛,環(huán)顧了一下車水馬龍、繁華昌盛的京都,心里微動。
三年了,離開京都已有三年,如今的京都和以前沒有太大區(qū)別,可心境卻變了。
這三年來,他在臨州和鄞州,很思念母親,經(jīng)常和母親飛鴿傳信,報平安。
期間也曾回京都過,但沒待幾個時辰,連母親做的飯菜都吃不了幾口,又趕回臨州。
母親身體一向不太好,他和父親在外總報喜不報憂。
而父親身為熙國的鎮(zhèn)國大將軍,特別是近幾年,一直在鄞州帶兵打仗。
與他和母親聚少離多,母親總是很擔心父親的安危。
三年前,他主動向皇上請旨,離京前往臨州平叛。
一方面是想遠離斷袖的四皇子顧云聲,另一方面也想學父親,精忠報國,奮勇殺敵。
母親在將軍府,從擔心父親,到擔心、記掛他和父親,身體越發(fā)不好。
他已經(jīng)派人四處尋找名醫(yī),替母親醫(yī)治。
聽說一個月前,素手神醫(yī)曾出現(xiàn)在鬼市,之后便杳無音訊。
希望能盡快找到藥老的親傳弟子素手神醫(yī),沒準能根治母親的病。
“書乘,我去趟皇宮,你帶著一撮毛先回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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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沂然摸了摸一撮毛臟兮兮的腦袋,朝一旁的邵書乘吩咐道。
一撮毛跟著他真是受苦了,不是挨餓受凍,就是受傷,或者弄得臟兮兮的。
比起三年前,一撮毛高大了不少,膘肥體壯、英姿颯爽。
已經(jīng)成為他的戰(zhàn)馬和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也是他的‘兒子’。
好在現(xiàn)在到了京都,一撮毛不會再挨餓,將就吃枯黃的雜草了。
“是,少將軍?!?
邵書乘應(yīng)聲道,牽起不大樂意的一撮毛,往將軍府的方向而去。
沈沂然從懷中拿出一塊白帕,看著斷成兩截的木炭條,眼中閃過一絲惦念和笑意。
話說,嫂嫂也是京都之人,自鄞州分別,已有半個多月未見。
不知道嫂嫂是哪戶人家的小姐,如今和楚大哥是否已經(jīng)成親了?又是否還記得他?
沒想到這么多年,唯一心動一次,卻是名花有主。
楚大哥好歹算是他的結(jié)拜兄弟,他總想著撬墻角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可只要楚大哥和云傾還沒成親,那他就還有機會。
而父親被云傾所救,也見過云傾的樣子。
在云傾離開鄞州的幾日后,父親與他在鄞州碰面。
當看到父親安然無恙地站在面前,他心中無比地激動,和感激云傾對他們父子的救命之恩。
若非是云傾的出手相救,他怕是再也見不到父親。
他問過父親,三年前他十五歲生辰宴,來將軍府參加的千金小姐中,是否有云傾這號人
又是否認識云傾,或者云傾的父母,父親的原話是‘不僅見過和認識,還是京都的風云人物?!?
再問父親云傾到底是什么身份?父親卻笑著讓他自己猜。
還說若喜歡人家,就大膽一點去爭取,不然以后排不上號。
他一臉懵逼,父親知道云傾有了楚大哥,怎么還慫恿他去撬墻角,搶別人的未婚妻?
從鄞州到京都的路途中,他把能想到的人都和云傾對照了一遍,腦海中竟荒唐地覺得云傾和四皇子顧云聲串聯(lián)起來。
但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兩人雖長得有點像,但是性別不一樣。
一個是斷袖,另一個是聰明又漂亮,還武功高強的嫂嫂,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
沈沂然收起思緒,把包著兩截木炭條的白帕塞回懷里,像扛尸體似的,扛起董深,施展輕功,快速朝皇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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