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破壞她的計劃,誰知她還沒動手,流觴就先死了。
應(yīng)該不是白辰山動的手,不然不會這么巧,剛好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
“今日凌晨死于蠱蟲發(fā)作?!庇鹉氐馈?
“有意思,衛(wèi)嬤嬤,你將謝皇后的請?zhí)o了白衿墨,明日皇宮的賞花宴他可會去?”
顧云聲突然恍然大悟,嘴角揚起一抹笑。
好一個先下手為強,白衿墨看似柔弱,可下手卻沒有留情。
看來白衿墨早知道流觴是白辰山的人,將計就計,把白辰山給的蠱蟲,用在了流觴身上。
難怪昨夜祁幼微這般順利就把流月帶出丞相府。
流觴中了蠱,潛伏期大概一、兩日,今日凌晨正巧是她和祁幼微行動之時。
而流觴毒性發(fā)作,所以才無法阻止祁幼微帶著流月離開丞相府。
她這兩日還想著白衿墨手中有蠱蟲,會不會趁她不備,用在她身上。
為此白衿墨留宿寒水院的那晚,她一來沒有和白衿墨做那種事,二來整夜對其很是防備。
隔天還特意找了路清河把脈看診,看看有沒有中蠱。
直到路清河十分確定地告訴她,身體很健康,她才放下心來。
如今白衿墨依舊是毒夫,只是在她面前成了小綿羊。
“王妃說想讓殿下陪著他一起去。”
衛(wèi)蘭心將沏好的碧螺春端給顧云聲,恭敬地說道。
往年的賞花宴,殿下要么自己去,要么不去,還從未帶著王妃一同前去。
至于王妃,除了推脫不了的宴會,平時宮里宮外舉辦的宴會,都不會出席。
“看情況吧,老登的碧螺春就是好喝,看來得再去順些回來,還有玫瑰乳酥配上碧螺春簡直絕殺。”
顧云聲接過茶杯,細細品了兩口,撇撇嘴,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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