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聲心中咯噔一下,眼眸掃過白衿墨的唇,輕聲道。
這一幕似曾相識,前世藍(lán)卿衣唇上含毒吻了她一下,她就嘎了。
白衿墨可是個毒夫,肯定也猜到自己沒幾日好活了,誰知道會不會拉她陪葬
不過,她就在碧梧軒的院門口,若出現(xiàn)中毒現(xiàn)象,路清河還是來得及救她的。
“殿下……”
白衿墨紅了眼眶,眸中似浸水,委屈又受傷地凝望著顧云聲,聲音微顫。
他還有下次嗎?何況顧云聲平日里和別人親密時,哪會背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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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是不喜歡他了,還是怕他對其不利
也是,他從小受父親的熏陶,一直就不是什么好人。
又曾對顧云聲起過殺念,顧云聲對他有所防備實屬正常。
王府的丫鬟和家仆邊干活邊往顧云聲和白衿墨那邊瞥去,見女子打扮的白衿墨,開始交頭接耳。
除了衛(wèi)蘭心、羽涅和霜降,四王府的下人都換了一批。
他們沒有見過白衿墨穿女裝的模樣,就算遠(yuǎn)遠(yuǎn)見到,也只看到白衿墨戴了面紗的樣子。
“你們快看,那女子是誰?”
“好像是住在寒水院側(cè)屋,一直閉門不出的四皇子妃?!?
“原來四皇子妃長這個樣子嗎?”
“奇怪,為何四皇子妃和慕公子、齊公子長得如此相像?”
“還真是,特別是和慕公子幾乎一模一樣,難道慕公子其實是四皇子妃……”
“噓,不要命了嗎?這話可不能亂說?!?
……
一大早來寒水院門口罰跪一時辰的齊詞安聞,伸長脖子朝碧梧軒望去,眼中滿是好奇和探究。
心里卻很激動,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秘密。
慕云那賤人是四皇子妃白衿墨?那四皇子妃究竟是男是女?
若是女子,女扮男裝那這消息倒不算勁爆,可若是男子,那白衿墨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必死無疑。
那四皇子是否知曉白衿墨的真實身份?
想來應(yīng)該是知曉,畢竟白衿墨嫁進(jìn)四王府都三年了,總不可能還是清白之身。
看來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白衿墨,若白衿墨真是男子,那這可是天大的秘密,正好能換取下個月的解藥。
大皇子說過,他若想得到完整的解藥,就必須打探五個重要的消息。
上次林尚書私下來找四皇子,他把消息傳遞給了大皇子,不僅得到這個月的解藥,還得到一兩銀子。
那么大的消息就只給了一兩銀子,簡直是在打發(fā)要飯。
等拿到完整的解藥,他再也不給大皇子當(dāng)眼線,免得被四皇子發(fā)現(xiàn),搞得兩邊都落不到半點好處。
更何況他還要當(dāng)四王府的公子,絕不能被四皇子知道自己是大皇子派來的眼線。
“吻,現(xiàn)在就吻你?!?
見白衿墨淚眼蒙蒙,冷白如玉的臉龐盡顯脆弱和可憐,顧云聲抿了抿唇角。
她抬起衣袖往白衿墨的唇擦拭了兩下,才將其圈進(jìn)懷中,低頭銜上他微涼的唇。
動不動就哭,可偏偏她就吃這招。
兩人貼得很近,顧云聲才發(fā)覺白衿墨胸前十分平坦。
白衿墨這次穿女裝居然沒墊饅頭,在王府里也沒戴面紗,這是想搞事情?
“好了,賞花宴快開始了,要是遲到母后又該找借口罰你?!?
顧云聲松開白衿墨,抬手給他擦了擦眼淚,溫聲道。
“嗯,那臣妾先去了?!?
白衿墨睫羽微微顫動,有點戀戀不舍地從顧云聲懷中離開,往四王府門口而去。
顧云聲點點頭,轉(zhuǎn)頭擦了擦嘴唇,吩咐道,“霜降,你跟隨王妃去皇宮?!?
今日白衿墨有點反常,讓羽涅在暗處盯著,霜降在明處跟著。
白衿墨似乎故意在四王府的人面前暴露身份,她已經(jīng)隱隱猜到白衿墨想做什么了。
“是,奴婢這就去?!彼档痛怪^,應(yīng)聲道。
齊詞安見白衿墨即將經(jīng)過寒水院,原本想試探一番白衿墨,可剛起身,就被衛(wèi)蘭心看到和呵斥。
“才跪了不到一刻鐘就想偷懶不成?今日的罰跪再加半個時辰?!?
衛(wèi)蘭心從寒水院走出來,對著齊詞安,厲聲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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