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瑜,我要是真想殺你,你還能站在這?何況說話可要憑證據(jù)的,可別胡亂攀咬人。”
公子陌瞥了眼緊緊抱住顧云聲的楚瑜,眼中帶著一絲警告和厲色。
果然顧云聲一回來,蕭楚瑜立即就跑來告狀。
好在他早有應(yīng)對的法子,反正蕭楚瑜給顧云聲飛鴿傳信,信上寫的不利于他的話,已經(jīng)被抹掉了。
再加上距離他掐蕭楚瑜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日,蕭楚瑜脖子的勒痕早就消失了。
只要他不承認,蕭楚瑜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動過手。
“你…你敢做不敢當,若不是你手下攔下,小爺還真沒法站在這,你休要狡辯,聲聲已經(jīng)看過小爺寫的信了?!?
見公子陌不承認,楚瑜先摸了下自己沒有留下掐痕的脖子,隨后氣呼呼地說道。
可惡,他被掐的證據(jù)已經(jīng)好了,難怪公子陌不怕他告狀,這陰險小人。
幸好之前他給聲聲寫了信,提及了此事。
“顧云聲,你最清楚我的手段,我若是動手,別說這傻子,就連其他情敵都沒法安然無恙地活在現(xiàn)在。”
聽得蕭楚瑜提及信,公子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著臉上前將蕭楚瑜從顧云聲懷里扒拉開。
不知道春分出的餿主意,顧云聲是否會信?
他和顧云聲都一個多月未見了,別人都知道顧云聲去哪,而他還得從情敵那邊套出消息。
關(guān)鍵是顧云聲去哪不好,偏偏選擇去臨州,沈沂然這三年平叛、駐守的城州。
而沈沂然也緊隨其后地去臨州,一想到兩人在臨州游山玩水、如膠似漆,他就恨不得殺了沈沂然。
“確實有點道理,但阿瑜給我寫的信,是你半路截胡涂改內(nèi)容吧?!?
顧云聲從一個丹頂鶴荷包拿出楚瑜寫的信,攤開信給公子陌和楚瑜看,語氣十分肯定。
她相信楚瑜所說的,公子陌肯定掐過楚瑜的脖子。
“公子陌,你這卑鄙小人,居然跟蹤小爺,還涂掉了信里不利于你自己的內(nèi)容,聲聲,你可要相信小爺,小爺沒有撒謊?!?
楚瑜一看信上被涂抹掉的字跡,簡直暴跳如雷,氣得不行。
“阿瑜,我自然信你,公子陌,你還有什么要辯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