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您是我們店的終身!”
也不看看她身上那件禮服多少錢!
禮服店原本也接寫真拍攝,這會兒正好有攝影師有空閑,盛嫣到影棚隨意拍了幾張,幾乎每一張都是可以用作雜志封面的程度。
距離訂婚宴開始還有一個(gè)小時(shí)。
盛琪坐在化妝間里,化妝師正在給她的妝容做最后的微調(diào)。
盛琪看著鏡子里精致耀眼的自己,很滿意。
今晚雖然只是訂婚宴,但因著秦家在江城的地位,晚上來的人倒是不少。
她今天挑了一條月光白的緞面裙,緞面在燈光照耀下流光溢彩,襯得她溫婉動人,發(fā)間戴著鉆石冠冕,手上戴著鴿子蛋鉆戒。
秦彥洲進(jìn)來一看,從身后圈住她的肩膀,“琪琪,你今天真美?!?
盛嫣的左手搭上他小臂,在他側(cè)臉落下一吻:“彥洲,我今天也很幸福?!?
突然,“砰——”的一聲,兩人猛地回頭,只見盛裝打扮的盛嫣一手托著一個(gè)不大的紙箱,一手拍開了化妝間的大門。
盛琪的鉆戒反射著射燈燈光,光斑正落在盛嫣眼睛里。
她抬手擋了擋,隨即輕笑出聲:“不是說戒指被我拿走了嗎,那你手上現(xiàn)在戴的是什么?”
兩秒后,盛嫣驚訝地捂住嘴:“該不會是假的吧?這說出去多丟人啊。”
一旁的化妝師什么也沒說,盛嫣卻夸張地沖她揮了一下手,嗔道:“小聲些,難道光彩嗎?”
化妝師:“……”
一旁的秦彥洲和盛琪一時(shí)間卻都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原來平時(shí)穿慣了白色的人,突然換上黑色,可以驚艷成這樣。
秦彥洲看著她挪不開眼,盛琪眼里卻一點(diǎn)點(diǎn)生出怨毒。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戴上好姐姐的面具。
“嫣嫣,你來啦!我還擔(dān)心你生我氣,今天不會來呢。”
“怎么能不來,今天可是你們的好日子,我當(dāng)然得來親眼見證?!?
說完,盛嫣看向一旁的化妝師,明媚一笑:“化妝師小姐姐,可以麻煩你先到外面等一會兒嗎?”
化妝師也看出了三人間微妙的氣氛,趕緊逃離這個(gè)是非之地,還好心地帶上了房門。
屋里只剩下三個(gè)人,盛嫣隨手一甩,將紙箱甩在秦彥洲面前的矮幾上。
“禮尚往來。”
秦彥洲終于回過神,看著桌上的紙箱問:“你什么意思?盛嫣,今天是我和琪琪的訂婚宴,我勸你腦子清醒一點(diǎn),但凡你做出一點(diǎn)不合適的舉動,我就會讓保安把你請出去?!?
此時(shí)此刻,面對秦彥洲和盛琪,她心里居然出奇的平靜。
或許就像顧杳說的那樣,她真的放下了吧。
她一臉無辜:“那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今天可是抱著最誠摯的祝福來的。祝福你們,天、長、地、久。”
天長地久這四個(gè)字一字一頓地從盛嫣嘴里說出來,讓秦彥洲頓時(shí)想起那天她罵的“裱子配狗”。
他就知道盛嫣不安好心!
正要上前,盛琪在身后拉住他。
“嫣嫣,你能來姐姐真的很高興。對了,今天的晚宴上,之前爸爸和你提過的何家和毛家的公子也會來,你趁機(jī)和他們認(rèn)識認(rèn)識。姐姐希望,你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盛嫣盯著她:“怎么?我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好讓你心里的負(fù)罪感輕一點(diǎn)?”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盛琪又要哭了。
盛嫣打斷她:“我今天只是單純來吃個(gè)席,沒有別的意思,信不信,由你?!?
說完就走。
只是她最后留下的那個(gè)眼神,盛琪怎么看都覺得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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