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似是而非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謝錦總覺得這事怪的恨。
顧家什么樣,有個什么關系,那顧家大老爺能現(xiàn)在還在邊遠地?
她看著季含漪的面容,也覺得是自己夫君想多了。
想著可能是顧家二夫人又花了銀子,怎么求到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那里,陰差陽錯的人家應了,八成就是這樣。
至于左都御史那里,大抵也是不知怎么從哪兒聽來的,順口提起一句。
想著這些,謝錦眉間不由又含了淡淡諷刺,又看著季含漪道:“問你倒也是白問了,瞧你與顧家的關系也不過如此,不過你表哥既然出來了,那你這些日還與玉恒鬧什么?”
“謝家娶你過門,可不是讓你這般沒規(guī)矩的?!?
季含漪捧著手爐看了眼謝錦:“姐姐說話往后考量著些,別信口拈來?!?
“一來這事我未與大爺提過,也從未要過讓大爺幫我,二來我也未鬧過,更不會因為這件事鬧?!?
“這件事已過了一月,姐姐再提,有些沒意思了?!?
謝錦一愣,季含漪這些話不似她往常的安靜溫順,今日這幾句處處帶著鋒芒。
自己是謝玉恒的姐姐,季含漪何時敢這么與她說話了。
她瞇著眼看著季含漪,見著她背著欄桿而坐,秀氣又端正,一襲秋月色的衣裳,珠翠簡單,卻眉目如畫,唇紅齒白的總有那么幾分嬌媚。